千夙西低着头,眼睛还在衣服箱子里找着亵衣。

“早点出去,就可以多在外面留一会儿呢。”

千夙西还在犹豫,敏安王已经站在他面前,帮他系腰带了。

便也没什么值得再固执的。

几乎是不顾礼仪规矩,千夙西在敏安王前面,迈出屋门。

他一路向前走。

也不回头。

忘记了身后跟着的敏安王。

看绿树。

看假山。

看落下的花瓣。

看草丛里纳凉的小虫子。

看飞舞翩跹的蝴蝶。

就一个人。

踩着自己的影子。

抱着腿。

坐在绿油油的草地上,抬起头,看远处的天空和变换无穷的云彩。

交叉着胳膊。

半倚半站的靠在树干上,微眯着眼,望树叶间遗漏下来的光芒。

敏安王有好几次,想上前去,坐在他身旁,紧紧的抱着他,陪着他一起欣赏,可终究是忍住了。

千夙西眉眼唇角间流露出的心情,敏安王瞧得再楚不过。

难得的放松和享受。

轻快干净的明朗笑容。

容易满足的小小心意。

敏安王已经在床上极其恶劣的欺负够了他,再不舍得打扰。

要是千夙西不一直想着逃跑就好了,这样日日的伴着他。

望着他看风景的样子。

也是极好的。

敏安王时常落进这样的想象中去,因而更紧密的看好了千夙西。

如此,直到傍晚。

最后一丝太阳光也消失时。

千夙西才恋恋不舍的回了房。

自然,回去的时候,敏安王是牵着他的手的。

因着之前的承诺。

这一整晚,千夙西都没有睡觉。

只要敏安王还需要他,还在他身体里面抽插挺干。

千夙西便压抑着,承受着,嗓音喑哑微弱的叫着床,声音已经脆弱的不像话,讨好着干他的男人。

敏安王性情高涨,缠着他,压在他身上,分开了千夙西的双腿,一边吸乳抚摸,一边狠狠的干他。

千夙西便主动的迎合着,挺着胸口,抬着腰,让男人操进他身体深处,操进他隐秘柔嫩的臀缝间。

敏安王目光发狂,胸口赤红,扶着千夙西的腰,搂着他的后背和腰臀,要以骑乘位占有他。

千夙西便强忍着羞耻,跨坐在敏安王腰间,被突然间高高的顶起,小腹都略微凸出,再重重的的落回去。

“啪啪啪”声剧烈而持续。

敏安王呼吸粗重,覆在千夙西背上,捧着他圆润饱满的臀肉,骑马似的从后面干他,吻着他的脊背和肩膀,玩弄他腹下即将发泄的阳物。

千夙西便趴着跪好,放松身体和后穴,连姿势也是敏安王喜欢的,摇晃摆动着屁股,主动的承欢挨操。

那处本不该用于承欢,还是如此持续而暴躁的占有,被狠狠的进出捅干了好几个时辰,早已经肿得不像话了。

可侵犯鞭笞仍在继续,敏安王痴迷沉醉的操着千夙西,阳物在他身体里疯狂的进出,钻搅碾磨。

千夙西的每一次求饶,都激起敏安王更暴虐霸道的征服欲,更狠更快的操他,令他哭出声来。

白天在外面的时候,敏安王心里就已经想彻底的占有他了。

千夙西是上天赐给敏安王的礼物,是让他的情爱和欲望开了个口子。

今生都非千夙西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