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阳物,和他自己同样已经胀热到发痛的欲望贴在一起,紧紧的挨着。
手掌急促的搓揉着,撸动着,抚慰着两人粗大的阳物,自然是无法同时握住,只能并在一起,张开手指,按摩,捋动,刺激着,带去强烈的快感。
千夙西依偎在他怀中,腰腹往叶鹤霖手中轻轻的撞着,阳物来回滑动摩挲,上头依旧痴缠的吻着叶鹤霖,吮吸着叶鹤霖的唇瓣和下巴。
叶鹤霖感受着千夙西的亲吻,感受着千夙西腰间的颤抖和紧绷,心上人的所有反应都令他更加兴奋,更加喜悦,更加激动,想将千夙西占有,全部的占有,疯狂又自私的占有。
亲吻断断续续的进行着,阳物也被手掌照顾抚慰着,千夙西在刺激和舒爽之中,在情欲勃发如火的燥热中,下意识的低了头,看着叶鹤霖摩擦套弄两人的性器,看着两人的下体紧贴刮蹭在一起,互相带去刺激和欢愉。
叶鹤霖的手掌温暖而宽大,握着自己的阳物,也握着千夙西的,熟悉又快速的套弄撸动着。
上上下下。
时紧时松。
时快时慢。
欲望又逐渐积攒,快感蔓延,千夙西双腿分开的跨坐在叶鹤霖怀中,腰身和臀部摩擦着男人的小腹和大腿,因为极度的爽意而颤抖紧绷,发出微弱又软腻的呻吟来,勾缠着叶鹤霖的脖子。
“哥哥,停下……停下来,我也想为你那样做。”
千夙西攀着叶鹤霖的脖颈,贴着他的脸颊摩挲,在他耳边轻声道,同时将腰提起,往后退着,使粗硬肿胀的阳物从叶鹤霖手中滑了出来。
像叶鹤霖之前为自己做的那样,千夙西也想为他口交,为他抚慰欲望,为叶鹤霖用唇舌舔舐阳物。
叶鹤霖心领神会,明白了千夙西的想法,点了点头,松开了他,同时往床头挪了挪,把被子和枕头移开,双腿敞开,方便少年的动作。
千夙西也往床尾退了退,俯下身来,膝盖分开,半跪着,压低腰身和胸膛,臀部翘起,脸颊和嘴唇靠近叶鹤霖胯间,不停的急促的喘着气。
却是停住了,面上羞耻湿热,双眸水润迷离,渴望至极,想念至极,诱惑至极,又带着不想让叶鹤霖察觉的害怕和恐惧,挥之不去的屈辱回忆。
口交之事,千夙西并不是第一次做,谢非鸩在他身上,在关着他的那段时间里,在将他用铁链禁锢囚禁的屋子里,在周围的墙壁上镶嵌着许多勾子的床榻上,脱光了他的所有衣服,一丝丝的线头布片都不肯留下,蜡烛和灯火刺眼又明亮的燃烧着,彻夜不绝的闪烁晃动着光芒,将他所有崩溃和无助的啜泣神情都照的楚楚,用银色夹子衔咬着乳粒,用冰凉厚重的锁精环套裹在阳物上,用粗大如儿臂的玉势填满贯穿着后穴,亲吻着他,压制着他,抚摸亵玩着他,操干顶撞着他,侵入贯穿身体的最深处,接连射入黏浊而湿滑的精液,上面红肿的嘴唇和双腿间私密的臀缝肉眼儿,紧致湿热的甬道里面和裸露光滑的肌肤躯体,早已经是玩遍尝试了所有的花样姿势,承受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玩弄和调教,侵占和操弄,说的出口的,说不出口的,淫乱放荡到让他在梦里都哭泣颤抖的,都隐藏深埋在记忆里,印刻烙印在身体之中。
可是叶鹤霖不一样。
叶鹤霖是他的初恋,是他陪伴相处了许多年岁日月的亲人,是他不知不觉中动心喜欢的爱人。
在乎他。
珍视他。
尊重他。
没有逼迫,没有威胁,没有强制。
有的只是无止尽的爱意和守候,缠绵的思念和牵挂。
叶鹤霖的手不知何时轻抚着千夙西的头顶,往下,去摩挲他的眼角,触碰他的脸颊,无声的安慰。
驱散过往的阴暗和冰冷,带去温暖和阳光的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