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束着的床帘,使其垂落着,遮挡住明亮的天光,然后,回望着叶鹤霖,嘴唇开合,含着无限的笑意和微微羞窘,却是无声,道:
“想,我也想要哥哥。”
叶鹤霖几乎是瞬间便俯身下去,再次急迫而激动的吻住了千夙西,带着些许难以控制的疯狂,唇瓣厮磨着,两道湿滑的舌头在口腔里来回翻搅滑动,汲取感受着身下人的气息。
欲望是烈火,可将万物化为灰烬。
欲望是浪涛,可将万物化为泡沫。
任谁也阻止磨灭不了,唯有与心爱的人触碰结合,与爱人的身躯互相融合熨贴,彼此交缠进入到最深处,才可挽救这场只毁灭两个人的灾难。
吻,自然是不够的,隔靴搔痒似的,有满足,有喜悦,却还需要更多,要更坦荡,更加的没有阻隔。
风流和快乐,满足和欢愉,藏在爱人的身体里,赠予彼此。
叶鹤霖吻够了千夙西,很快的爬起身,将另一片床帘也放了下来。
自此,小小的空间便被阻隔,与外部的尘世人烟远离开来,只剩下彼此的眼神和渴望,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即将发生的一场交融媾合。
叶鹤霖痴迷又沉醉的吻着千夙西,两只手去解他的衣服,一件,又一件,从上而下,长袍,外衣,里衫,亵裤,偶尔动作有些急切,撕扯着。
千夙西一丝不挂的躺在叶鹤霖身下,即便他也渴望着,却仍是羞耻到了极点,脸色烧红,两只手无措又紧张的挂在叶鹤霖脖颈上,被吻的嘴唇都红肿起来,挂着一层亮晶晶的涎水。
叶鹤霖自己并没有脱去衣物,连腰带都未解开,压着千夙西,身体全部的覆在他上面,吻着他,手掌在他细腻光滑的裸露肌肤上来回游走,从锁骨到胸口,从小腹到大腿内侧,从蝴蝶骨到脊柱的凹陷,从腰身到臀缝。
穿着衣物时被抚摸,与赤身裸体的被叶鹤霖盯着,被温暖有力的手掌挑逗抚摸,又是截然不同的感觉和刺激,害羞窘迫到极点,想逃离躲开,却又渴望痴缠到极点,想得到更多。
掌心的温度贴在臀肉上,指腹的挑逗落在腰侧凹陷处,湿热的亲吻也印在胸口和乳头间,千夙西只能低低的喘息,听着叶鹤霖粗重的呼吸和亲吻吮吸声,脑子里混乱炽热成一片。
叶鹤霖吻着千夙西的锁骨,两片都吮吸亲吻个遍,再逐渐下移,用嘴唇含住小巧的乳粒,又吮又吸,又舔又咬,转着圈的用舌头抚慰戳刺,另一只手揉捏搓动着另一边的乳头,使其一同得到快感,不至于有一侧受到冷落。
之后,叶鹤霖又头都不抬起的变换了姿势,手指去揉捏那刚刚被含过的乳头,嘴唇和舌尖去抚慰另一边,继续嘬吸舔咬,如此,两侧乳头又被吸吮着含咬过,又被手指揉捏着玩弄过,都是红肿挺立,都是凸起挺翘,挂着一层叶鹤霖吮吸亲吻时弄上的水渍,宛若两朵落了晶莹露珠的艳红色茱萸。
千夙西仰面躺着,脸颊潮红,双眸浸了朦胧的水雾,无力抵抗,也不想要抵抗,情不自禁的呻吟低喘着,叫着叶鹤霖的名字,十根手指插进埋在他胸口含着乳头吮吸的男人的头发里,时而舒展,时而蜷缩,却半点也没有力道可言,也无法弄疼叶鹤霖。
叶鹤霖很喜欢千夙西的乳头,也喜欢他在亲吻舔咬时千夙西隐忍脆弱的表情,喜欢只要用舌尖卷住乳头猛地一吸,千夙西便下意识的挺着腰呻吟,发出暧昧却舒服的声音来。
明明是羞耻难堪到了极点,身体的反应也紧张青涩,稚嫩害怕的宛若处子,任何一丁点的刺激和抚摸,肌肤上的挑逗和摩挲都能让千夙西全身颤抖,胸膛剧烈起伏的叫出声来。
却仍旧是满心欢喜的配合着,压抑住身体想要躲避蜷缩的本能,将自己的身体呈现展露出来,奉献给深爱的人,奉献给同样身为男子,想将他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