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夙西提起酥软无力的腰身,使体内的阳物缓缓滑出,只剩下巨大无比的圆硕龟头撑开穴口,成深红色的一圈软肉挽留包含住肉棒的顶端。
又会很快的被敏安王掐着腰身往下坐,后臀下压,大腿跟儿紧贴着男人的腰胯和小腹,被坚硬如铁,粗长炽热的阳物给全部插进,深深的贯穿,肏得千夙西连脚趾都个个绷紧颤抖。
柔软后穴更是被如同儿臂一般粗壮坚挺的硬物肉棒填满,顶撞碾磨到千夙西的身体最深处,让他本能的夹紧了敏安王的阳物吮吸收缩。
千夙西面上也是极度的失神迷醉,又脆弱又沉沦,宛若被钢叉钉住要害的一只幼兽,脸颊殷红潮湿,眼尾挂着泪珠,嘴唇张着,隐约可见红嫩舌尖,溢出情不自禁的呻吟和低唤。
求着敏安王往上顶撞的慢一些。
求着敏安王肏他肏得轻一些。
求着敏安王射在他里面。
求着敏安王快点结束。
不然怕是真的连腰也直不起来,后穴更是被插坏捅烂了。
如此一边低声求饶,夹杂着断续的软腻呻吟,一边配合着敏安王的掌控腰肢的动作,提臀,下落,千夙西半仰着头的扭腰摆胯,起伏不定的自己动了好久,终是令敏安王得到了满足,通通的将精液都射在了他体内。
敏安王每次交合都进的很深,高潮射精的时候尤是如此,阳物狠狠的顶撞跳动十几下,将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都又紧又密的贴堵在撑得大开的穴口,可以射到千夙西的身体最紧最热处,之后的洗掏弄过程中,会让千夙西更加的羞耻和难挨,甚至会有些许残留。
这种极度偏执的占有欲和恶趣味也让敏安王莫名满足和窃喜,仿佛那些精液留在千夙西身体里久一些,便可以成一把锁,同样的锁住他的身体和灵魂,让眼前的人再也无法逃离。
这场交合一直持续到了深夜。
傍晚时分,日头西落,下人们进来送晚餐的时候,敏安王还将千夙西圈抱在怀里,放在腿间,吻着他,抚着他,往上一颠一颠的肏干他。
屋子里的床帐是落下来的,下人们几乎是头也不敢抬起的将饭菜放好,便匆匆忙忙的退下去了。
全程一声大气也不敢出。
待门又被关上之后,敏安王便起身,就着插入的姿势,将赤裸的千夙西抱下了床,二人一起去桌边吃饭。
说是吃饭,千夙西仍然是坐在敏安王腿间,后穴里含着男人硬挺勃发的阳物,被肏得往上耸动摇晃。
“宝贝,下面的小嘴吃饱了,上头也该吃点正经的饭,补充好体力,等会儿还要接着做一晚上呢。”
敏安王将一勺淡的粥喂到千夙西唇边,笑得色气而又轻浮。
自从被抓回来,绑上铁链关在屋内之后,被敏安王压着从下午一直肏到深夜的事情并不是没有过,千夙西习以为常的轻轻的点了点头,嘴唇一张,喉咙一动,将那口粥吞咽了下去。
因着日日承欢挨操的缘故,以及敏安王的千奇百怪,淫乱放荡的玩弄和调教,千夙西的心情和胃口并不好,只草草的喝了小半碗粥,吃了几口蔬菜,便蜷缩在敏安王怀里,停筷不动了。
而敏安王,比起吃饭,自然是更加愿意吃掉千夙西,将美人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吃的一丝不剩,自然是将剩下许多的饭菜晾到一边,又抱着千夙西站起,将他的双腿圈绕在自己腰间,又重新开始快速的顶撞抽动了起来。
千夙西整个人都悬在空中,仅靠后穴里阳物的楔入和敏安王手掌的托扶,便紧紧的攀勾着男人的肩,搂抱住将他肏得哭泣呻吟的男人。
之后,敏安王又压着千夙西在书桌上,墙壁边,窗台上,床沿侧,屏风前,操干顶撞了好久,直至怀中的少年已经接近昏迷崩溃,全身肌肤上落了一层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