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声极其绝望的叹息和微弱无用的挣扎,腰臀扭摆如风中的柳枝,千夙西抬起发抖的手,按住了敏安王的手腕,却做不出推拒,反而是攥紧了那袖口处的布料,尽力放松后穴和身体承欢,不至于阳物在凶狠的插入抽离的过程中太过滞涩,激起更多的疼痛和煎熬。
哭泣求饶只会让敏安王更加亢奋激动,操干玩弄的更为粗暴凶悍。
可顺从配合也是火上浇油,激起敏安王更多的兴致和情趣。
唯一无法躲避和更改的结果,便是在敏安王的胯下,抛却廉耻和颜面,毫无保留和隐藏的张开双腿,袒露出承欢挨操的后穴肉洞,吞吐吮吸男人的狰狞阳物,被狠狠享用肏干到直至敏安王尽兴满意,射出好几次的精液,灌满已经被肏得痉挛颤抖,红肿不堪的后穴。
辗转低贱,懦弱无能如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雀,朝不保夕,看不见任何的希望和救赎,只能用尽力气的讨好服侍主人,在最后的死亡来临之前,可以暂时获得暴风雨之后的点滴平静。
敏安王眸色火热亢奋,蕴含着狂风暴雨,神情激动沉醉,额头浮起一层汗珠,喉结不停的滚动,发疯一般的盯着千夙西抬高敞开的臀缝,吞吐夹咬着粗大阳物的后穴,穴口已经被肏得软烂发红,撑开成一圈深红色的肉洞,褶皱全被坤平成透明薄嫩,随着阳物的一次次抽出往外溢出淫水,打湿了二人相连的部位和周围的黑色耻毛,使白皙的臀肉肌肤上挂着一层透亮的水光。
春雪消融的甜美。
夏日惊雷的刺激。
秋果丰收的满足。
冬夜炉火的温热。
只要将阳物狠狠插在千夙西体内,将胯下火热的欲望深深的埋抵在千夙西后穴甬道之中,来回不停的进出摩擦,碾磨顶撞那温热的肠肉和内壁,对敏安王而言,便是这世间最舒爽刻骨的刺激和欢愉,有着说不出的渴望和满足。
想一直将千夙西这样压在身下,没有尽头的占有操干下去。
敏安王腰胯的力道绵长而雄厚,次次插入都是全根而进,将穴口附近的软肉挤进,带动着甬道内的所有软肉一起运动收缩,刺激而又充盈。
将千夙西填得极满,肏得极深,也令他的呻吟愈发断续而破碎。
甬道内壁紧紧夹咬住粗硬滚烫的阳物,却无法有片刻的喘息,只能被肏开撑大,再急剧收缩。
又吸又夹。
又吮又含。
爽到极度的欢愉。
顶的如要裂开的蚌壳一般。
敏安王在千夙西身上,似乎一下子便可以体会到极致的舒爽和快慰,来自于身体,来自于两人相连的地方,也来自于心里,来自于千夙西对他的包容和接纳,用柔软温暖的那处抚慰讨好他。
千夙西大口的喘着气,呻吟软腻而断续,双颊绯红潮湿,眼眸里晕着一层厚厚的水雾,眼角挂着好几道泪珠和汗水,已经是被玩弄的崩溃失神了。
他神智溃散而失神的仰躺着,脑袋已经挣扎着从枕头上滑落了下去,千丝万缕的黑发铺散在脑后,映衬的脸庞愈发愈发潮湿红润,两条修长柔韧的双腿被打开,架在敏安王肩头,大腿内侧和小腹处被连咬带啃的弄出了好多红色的印子,挂着晶晶亮的涎水汁液。
“……啊啊……唔嗯……太、太深了……”
“……嗯啊……啊哈……里面好胀……被弄坏了……”
平日里冷悦耳的嗓音被后穴内疯狂粗暴的律动和敏安王的抚摸玩弄硬生生的变成了喑哑而软烂的呻吟。
不堪入耳的哀求。
双眸含泪,两颊绯红。
喉结滚动,胸乳挺立。
腰腹紧窄,阳物挺翘。
愈发如春药淫毒一般刺激着敏安王的神智和情欲,加大了力道和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