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蜷缩的更厉害了。

敏安王插完后手便沿着蓬松狐尾滑下,在那细长的绒毛上不住轻晃,狐尾便开始摇摆扭动起来,千夙西后穴自觉的夹紧那吞入的玉柄,臀部微微颤抖着。

敏安王听见千夙西的破碎呻吟,不难想象那甬道里的湿嫩软肉是如何绞紧套弄着里面的坚硬玉柄的,他唇角翘起,想到了什么好事一般,笑的邪气而又恹足。

敏安王似乎玩弄够了,伸手去解自己的衣服,外面却响起了敲门声。

“启禀王爷,有人求见,说是有要事相报。”

“不见。”

“王爷,那,那人已经求见你好几次了。”

敏安王只得起身,整理衣物,千夙西也松了一口气。

敏安王却瞧见了千夙西目露欢欣,猜出了他心中的打算,低下头在他耳边道:“不许拿出来。”

说完便朝门外走去。

千夙西闭上眼睛,不让泪水再不受控制的涌出,细长睫毛却仍是抖动,在眼睛下方投下一小片阴影。他的腿难耐的蹭动着,纤细绒毛在身后擦过的感觉又痒又难受,千夙西的手摸到后面,握住那狐尾卡在穴口处的柱身,犹豫挣扎许久,终是撤了手去,起身拉开被子遮掩了身体,重新躺下捏着被角默默忍受着。

偶尔低沉的呻吟与喘息都被隔绝在床帐之中,一张布置的十分精美的床榻之上,千夙西眉头紧锁,手上青筋略微凸出,仿佛身受什么难熬的酷刑一般。

千夙西在身后的酥痒和空虚中焦急又渴望的等待着,敏安王却迟迟不回。

处理完琐事后,敏安王这才踏月而归,他一进门便坐到床边,将手伸到了千夙西腿间,去摸那截尾巴是否还在。

千夙西已经睡熟,只是眉头皱着,很难受似的。敏安王的手在确定狐尾没被拿出后便收了出来,转而在千夙西眉头上摩挲许久,令那皱起的眉心舒缓开来,又将拇指沿着千夙西头发一下下划过,落到耳垂处揉捏轻刮着。

敏安王解了自己的衣物,翻身上床,拉开被子,抱住了千夙西暖洋洋的身体,千夙西被突然的凉意和动作一惊,醒了过来。

敏安王的手从千夙西胸前探下,将他一条腿抬起,环在自己腰间,又向后探去,握住了那条毛茸茸被后穴咬紧的尾巴。

敏安王的手从尾巴尖逆着细毛一路滑上,穴口处的绒毛不知是被千夙西的汗水还是被后穴流出的液打湿,凝成了好几缕。敏安王抚摸了一阵后,便拽住尾巴根部,往外轻轻拉扯。

千夙西眼睛睁开一条细缝,抑制不住的吐出一丝呻吟,后穴处嫩肉收缩吮吸着,不愿将含着的东西吐露一分。

敏安王的手指在被撑开的穴口处画圈,不停打转,描摹着那玉柄的轮廓。千夙西对自己的身体反应感到羞耻,尽力配合着敏安王的动作放松后穴将玉柄往外吐露。

敏安王于是将千夙西摆成了仰躺的姿势,将他双腿朝两边拉开,自己跪在中间,手重新拽着那狐尾向外拔动,玉柄旋转着不断转出,紧致细嫩的穴肉却始终紧紧咬含住那根棒身,收缩吮吸着,流恋不舍。

千夙西的腿无法并拢,只是大敞开无力的晃动着,他忍不住紧紧捏着身下的床单,控制着自己的身体不跟着那玉柄而去。

敏安王看到了千夙西的隐忍与腿间的不舍,不由得微微吃味,握着抽出的狐尾在穴道里猛的转动了一下,然后又使力朝里插去,竟又是全部没入,见千夙西身体一阵痉挛,按住他要反抗的手开始又快又狠的抽插起来,撞的那些细软的穴肉激烈收缩蠕动却又无处躲藏,只能去包裹缠吮那一截引起骚乱的棒身。

千夙西的呻吟抖得尖锐起来,拼命挣扎着,要脱离敏安王的控制,他撑着身体往后瑟缩,却被牢牢按住腰身,敏安王锲而不舍的继续用狐尾操干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