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安王安抚般的摸着千夙西的臀部,用手揉了揉。

之后,又用手指按了按肿起的穴口几下,抽了小半截阳物出来,浅浅的,慢慢的,温柔的操弄千夙西。

约莫是喘息了十几下,欲望不再强烈,敏安王便挺着腰,一蹴而就的再次操到最深处,顶的千夙西尖叫出声。

带着哭腔和颤抖的软腻嗓音,其间夹杂着迷失的快感和糜乱。

敏安王好不容易平息些的欲望又烧了起来,还多添一些施虐和控制的强势,想让千夙西多呻吟几声,多被他欺负得叫床低喘,无助啜泣。

自从两个人初见,千夙西便一直是乖乖巧巧的,做任何事都只是点着头服从,而到了床上,便更多的是隐忍和脆弱,以及高潮时哭泣的迷茫和委屈。

可他又绝不仅仅只是这样,是百依百顺,可以养在府中亵玩操纵,讨好主人获取怜悯和宠爱的玩物。

千夙西的心在远方,每一刻都在想着逃离,都在想着如何摆脱。

是一只偶有走神疏忽,便会展翅高飞,直冲云霄的白色仙鸟,是一只会隐没入山林,身姿轻盈如风,脚步巧妙飞快的小小神鹿。

自此,再无处寻其踪迹,见其身影。

敏安王想狠狠的欺负千夙西,想蹂躏侵占他的一切,不让人有丝毫的喘息和舒缓,想将他压在身下,操到他崩溃高潮,操到他落泪求饶。

想看到千夙西隐藏最深,彻底被玩坏,只属于自己的样子。

“好大,呜呜……太满了……”

千夙西趴在床榻上,意识混乱的呻吟,沉沦,尖叫。

敏安王扶着他的腰,摆弄着他的臀肉,揉捏,搓挤,变身为野兽一般,彻底被情欲和原始本能驱使,享受着千夙西体内的紧致和柔软。

内壁一阵一阵的的收缩,穴口不停翕动,被撑得大开紧绷。

阳物被甬道内壁的收缩吮吸得愈发粗大肿胀,来来回回的律动抽送着,汁水嘀嗒的扯出银丝。

敏安王的下巴掉落几滴汗水,像把千夙西揉碎操烂似的狠狠用力,大幅度的抽插进出,肆意妄为的顶撞冲刺,阳物宛若不停捣干的肉棒,在柔嫩脆弱的后穴里疯狂粗暴的深入旋转,磨擦推挤,发出剧烈的“噗嗤噗嗤”的水声。

仿佛千夙西成了一口井,一块田,一块淌着水的暖玉。

而他是钻井的锤,耕田的犁,将暖玉占为己有,尽享其美妙的人。

“主人,主人……好热,后面……后面要坏了……”

千夙西的手无力的抠着床单,头发都湿透了,黏在他半边脸上。

与此同时,汹涌的快感和欢愉从后穴传来,阵阵蔓延铺散,到腰脊,到四肢,到太阳穴,千夙西被敏安王十几个深顶急插给直接操射了。

“啊,啊啊……”

白色的精液喷薄而出,打湿了他胯下的一小片床单。

千夙西哭泣低吟的嗓子都哑了,泪眼朦胧,冷的声音里仿佛洒了把沙子,带着破碎的美丽。

这声音对敏安王却是更加致命,是比春药还烈的刺激和挑逗。

“不会坏的,你下面的肉洞能吃的很,又软又紧,水多得不行,最喜欢咬着我的东西不放,自己摸摸,这不是都爽得直接高潮了。”

敏安王捉住千夙西的手,将其移到那湿了的床单上。

“摸到没有,射得可不少呢,是不是我很厉害,才操得你这么爽。”

敏安王沉下腰,狠狠往千夙西体内一顶,恶劣玩味的笑着。

“啊,嗯啊……厉害……”

千夙西惊叫一声,敏感得连十根脚趾都蜷缩起来,臀部高高翘着,紧窄的腰压低趴伏,胸膛贴在床面上,形成一道极其优美流畅的曲线,像拉满蓄力的弓弦,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