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鹤霖的腹肌结实光滑,触感温热,一下,又一下,频率极高的拍打撞击在千夙西臀上,操进他体内。
被操得松软的后穴大张,无助的蠕动收缩,吞吐着两根插花放笔用的瓷瓶一般大的粗长阳物。
精液或者千夙西体内的汁水,夹杂着润滑用的脂膏,吞吐和吮吸越来越顺畅,越来越热情。
爽到极点。
快乐刺激到极点。
濒临高潮时的欢愉。
欲仙欲死,坠入深渊。
千夙西被两个人夹在中间,一会儿与叶鹤霖接吻,一会儿又与敏安王舌尖相缠,呼吸已是完全凌乱。
身上都是汗,淋了雨一般,千夙西的头发散落下来,千丝万缕的垂在肩上,汗湿黏腻的挡住他的侧面。
快感太过于强烈绵长,千夙西煎熬的咬着敏安王的肩头,手指抓住男人的后背,挠出了好几道红痕。
叶鹤霖一根一根的掰开他的手指,十指相握的安抚千夙西,按着他的细腰不停抽送,进出的操干冲刺。
千夙西闭上眼睛,睫毛上挂着眼泪,喉咙里发出一声比一声低,一声比一声脆弱黏人的呻吟,呜咽啜泣,哭湿了敏安王和叶鹤霖的肩膀。
而他的胸口,两粒小小的乳头,被手指揉捏的坚挺,被口唇吮吸的挂着一层涎水,坠着露珠的茱萸似的。
双龙入洞,叶鹤霖和敏安王放下对彼此的嫉妒,一起操干顶撞他,千夙西以前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种玩法,意识模糊的低吟呢喃着。
自然,以后会有更多的,羞人至极的玩法等着他。
当叶鹤霖和敏安王连起手来,用上所有的心思和智慧,千夙西便只能被吃的头发丝儿都不剩了。
这一夜,千夙西直觉得自己要被敏安王和叶鹤霖给顶弄得肠穿肚烂,操弄的精尽人亡,或自愿,或被迫的高潮了一次又一次,一直扯着两个人的胳膊求情,让人多过几日再要他。
叶鹤霖揽着千夙西的腰,将人抱起,那两根阳物便依次滑出。
敏安王提高千夙西的腿,挪了挪位置,换到靠近床头的位置,双腿分开的袒露出昂扬的肉刃,让失神啜泣的少年坐在他与叶鹤霖正中间。
千夙西睁开眼睛,胳膊轻轻的晃了晃,却也扭了扭腰,起身,分开双腿,跨坐在了叶鹤霖和敏安王腰间。
他的后穴仍在往外流水,滴滴答答,扯出银色的水丝,穴口却并拢了,与一开始的时候一样紧致。
叶鹤霖往敏安王面前挪了挪,两个人调整着位置,彼此配合,让两根阳物尽可能近的挨在一起。
之后,扶着千夙西的腰,两颗圆滚滚的龟头对准柔软的穴口,让少年主动的往下坐,吞吃下二人的欲望。
之前已经做了很久,后穴里依旧是松软的,顺畅的含住了两根大肉棒,往深处吞咽,吮吸抚慰。
“啊嗯……呜呜……”
千夙西的腰左右扭动,臀肉轻晃,似乎想起身逃离,却因为没有力气,腿软腰酸,反而是坐得更深。
直接被操到了最敏感的地方。
之后,更是连呻吟都呻吟不出来,紧窄的腰肢绷紧,下腹的阳物勃起挺翘,又射了好几股精液出来。
敏安王和叶鹤霖便一起抱着他,吻着他,将人放在自己怀中,默契十足,自下而上的操了许久。
桌子上的红色喜烛,挑的是最大最好的,烛泪都澈透明,宝石一般,散发出香,燃了整整一夜。
而床上的暧昧动静,也持续了整整一夜,激烈至极。
千夙西的呻吟,从开始的压抑,转到炽热,再到沙哑,再到破碎,都勾动牵扯着叶鹤霖和敏安王的心。
让人欲罢不能。
让人痴迷深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