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进入占有的过程中,千夙西被操干得小高潮了一回,又有些微的失禁,马眼不停的溢出尿液。

阳物一会儿疲软,耷拉着漏出黄色液体,一会儿又勃起,涨成粗硬的一根,马眼射出精液。

敏安王抬起手,嗅到一股淡淡的不同于精液的味道,知道千夙西又是被操失禁了,看了眼叶鹤霖,极小声的说了句话,又继续摸着千夙西的小腹。

叶鹤霖眉头皱了皱,也伸出手,抚慰着千夙西的阳物。

两个人胯下亦是默契的抽送,或同进同出,或深插浅抽,操着千夙西温热柔软的后穴。

千夙西一直徘徊在高潮的边缘,射精也时断时续,尖叫和哭泣都是颤音,嗓子都叫得哑了。

拼命压在喉咙间的呻吟和啜泣,像脆弱易碎的求饶,又像不经意的撩拨勾引,叫得可怜至极,让听的人都情不自禁的心碎沉沦,想疼爱满足他的一切愿望,又想多一点的欺负弄哭他。

叶鹤霖按着千夙西的肩膀,将人从半趴着的姿势扶起,换成直直跪立的体位,从后面抱住了他。

敏安王亦是胳膊一神,搂住了千夙西的腰,从后方进入操干他。

阳物楔入的更深,龟头挤入更热更紧的地方,摩擦刮蹭。

千夙西摆着腰,配合着叶鹤霖和敏安王的进入,臀肉被分别按向两边,揉捏得变成深红色。

“夙西……夙西,我们成亲了,也洞房了,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终于是名正言顺的伴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