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化在叶鹤霖的亲吻里。

要融在敏安王的操干里。

“相公……相公,好深……受不住了……”

千夙西软绵绵,无力崩溃的求饶。

早已经忘掉了片刻前他还让敏安王拔出去的话语。

“相公……疼疼我,轻些……”

千夙西的手下滑,握住了敏安王的手腕,恳求他慢些。

敏安王自然是放慢了动作,捉住他的手,细致暧昧的舔着。

“夙西,他是相公,那我是什么?”

叶鹤霖声音带了丝醋味儿,按着千夙西的肩,托住他的下巴,让迷醉沉沦的少年注视他的目光。

“夫君……好夫君,哥哥是夙西的夫君……哥哥亲亲我……”

本能的察觉到危险,叶鹤霖目光中的欲望,抱住他手臂的用力收紧,千夙西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吻了吻叶鹤霖的嘴唇。

他的腰肢被敏安王扣着,臀肉陷在男人的腰胯下,后穴里吃着粗长坚硬的阳物,被操得啜泣呻吟。

胸膛却贴着叶鹤霖的胸口,乳头被男人的手指捏着,小腹蹭着男人的腹肌,阳物亦是被握在一起撸动。

洞里原本是有些冷的,可交缠亲热着的三个人,汗水,泪珠,莫名的让气氛变得火热,空气也湿黏。

仿佛流动着的无形的水流,包裹住床榻上的人,给他们落下一身的热汗,连头发丝儿都蒸腾出水汽。

敏安王也弄在了千夙西体内,操到最深,吻着他,高潮射精。

千夙西却不停的落泪哭泣,全身都发抖,蜷缩成小虾米似的,不让两个人看见他的脸。

在被轮流占有疼爱了好几次之后,他射不出东西了,精液变成透明,却依旧是被操着后面,激起无穷的刺激和快感,阳物也亢奋激动的硬起,却只能难受煎熬的勃起膨胀着。

在叶鹤霖舔他耳朵,操他后穴,敏安王吮他乳头,逗弄他阳物的时候。

丢脸的失禁了。

黄色的液体就洒在敏安王掌心里,随即滴落到地上。

敏安王以前欺负千夙西的时候,不知道把他操失禁过多少回,抱着他,把尿的姿势,双腿大张朝外。

让液体淋在镜子上。

千夙西无处可躲,只好是闭上眼睛,流下两行绝望的泪水。

毫不介意在乎,手随意的拿东西擦了擦,敏安王又去亲吻千夙西。

吮他的脸颊。

咬着他的乳头吸出声音。

叶鹤霖也见惯了,吻了吻千夙西的耳垂,安抚轻哄他。

“不哭,我什么都没瞧见。”

叶鹤霖搂着千夙西的腰,摸着他的小腹,又拿手指撩拨软下去的阳物,指尖蹭着细细的马眼刮弄。

胯下亦是撞得激烈,操得千夙西往上摇晃,腰肢摆动如水浪。

“我也没瞧见。”

敏安王跪下,将千夙西的双腿抬起,分开,去舔他的后穴。

舔被叶鹤霖操开的穴口。

绕着圈的亲吻那软肉。

待全部都舔湿了,再起身,抱着千夙西,吻遍他脸颊嘴唇。

“唔……不要,不要做了……”

千夙西的手攀着敏安王的腰,整个人都趴伏在他怀里。

“哥哥,哥哥……别摸,射不出来了……”

千夙西按住叶鹤霖的手腕,声音喑哑脆弱的求饶。

“真的吗,那下面还咬这么紧,是不是没有吃饱?”

叶鹤霖顶了顶千夙西,操得他直往敏安王怀里跌落。

“宝贝真能贪心,两个人疼爱你,喂你吃都吃不饱吗?”

敏安王抱住千夙西,让他的脑袋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