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却被之后一下更无情的楔入将呻吟逼的咽回口中。腰被紧紧掐住动不了分毫,那凶狠莽撞的巨物不知收敛,变本加厉的往里钻,如一根吐着蛇信的毒物要将他下腹捅破,把内腹五脏都咬烂噬尽。

又是一下粗暴的顶入,千夙西觉得自己后穴似乎被捅破了,柔嫩的肠壁裂开好几处,下腹坠的生疼,腰胯间的肌肉也鼓胀起来,如骨头也被凿裂一样,身体里火辣辣的烧着,钻心的疼痛沿着尾椎向全身蔓延。

千夙西一瞬间竟木讷的动着嘴徒劳开合,说不出一个字来,敏安王与此同时停下了动作,抱着千夙西的腰轻抚着,时而又去抚摸千夙西打颤的大腿根部,那里简直晃动的不成样子,随时要倒下去一般。

敏安王在这个短暂的停歇中将手绕过千夙西的腰,去揉捏按压他一直硬挺却无法释放的阳物,可能是压抑的太久,十几下后,千夙西呻吟了一声,射在了敏安王手中。

发泄的快感令千夙西渐渐平缓下来,后穴开始渐渐自行吞吐敏安王插进去的阳物。

“不怕,总要受这一遭。”安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千夙西跪着尽力适应敏安王的进入,泪水不知不觉早已湿透脸颊,不知是疼痛还是别的什么原因。

“自己真的心甘情愿吗,为了卑微的活下去,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如野兽一般的被进入贯穿,承受这种屈辱和痛苦。”千夙西不敢去想,也不愿去想。

“明天就可以拿到解药了。”千夙西将手臂挪到下巴处,捏了那枚玉葫芦握在手心,低头咬住手背啜泣着。

过了一会儿,千夙西觉得后穴里被撑得极满,连哭声都发颤,挣扎着扭转了脖颈向敏安王看去,自然只能看见敏安王坚毅的胸膛,因胸以下皆被他高悬起的臀部挡住了。

千夙西见敏安王没有再继续顶入,以为他已经全部进来了,不由得带着哭腔控诉了一句,道:“你……太……太大了。”

敏安王跪在千夙西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正在进入的人,千夙西此时眼角挂着几滴晶莹泪珠,从下方看着自己,表情脆弱隐忍又因面色泛红染上几分诱惑。

敏安王忍不住笑了一声,他一手捉了千夙西的手,之后放到两人接连的地方,让千夙西自己感受。千夙西的手被控制着,滑过一根热烫又沾满汁水的粗壮肉柱,估计有四五寸长,原来敏安王的东西才将将进了一半。

千夙西心中顿时惊骇至极,脑中忍不住又现出那物的全貌,想到要是被全插进来,铁定是得去了半条性命。

千夙西此时顾不得自己的承诺,挣扎着想要爬起去推敏安王,乞求道:“别再进来……会死人的……”

敏安王却将千夙西的手拉开,紧紧制住他的腰不让弹动,语气温和但不容拒绝,道:“乖,再放松些。”

同时将千夙西的腰抬的更高,让他与床面垂直的两条大腿牢牢贴在自己分开的胯间抵紧,两个人更亲密的契合着。他用手掰开千夙西的两个臀瓣,缓慢却毫不留情的继续顶入,让千夙西柔软的身体将自己全部包裹。

千夙西趴着无法挣扎,体内自行泌出好几股热流,往外流出冲刷着敏安王的阳物顶端,如同和煦的夏日暖风,无一丝疏漏的掠过了阳物每一处。千夙西的后穴高热紧致,流淌着滑腻的汁液,无一刻喘息的收缩吮吸着,将敏安王的阳物紧紧含住,往更深处自发的吞纳。

敏安王以前也去过欢馆,他虽不叫人陪伴,却听过许多的云雨艳事,俏小倌风尘女的比比皆是。其中便有传言,道,男子里也有如女子一般的“名器”,那些人姿容绝美,身骨奇佳,后穴紧致细腻,湿软如新化的温热雪水,更妙的是,可自行溢出汁液润滑甬道便于行乐。若有人有幸碰上,床笫间欢好之时,阳物便如浸了糖水蜜汁般甜美舒爽,被吮得欲仙欲死,直愿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