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在马车里也会做,情动之际,将窗帘都扯下,将千夙西抱坐在腿上,只脱去下衣,敞着两条腿的圈在他腰间媾合交缠,阳物又深又狠的刺进怀中人的身体,自下而上的侵占操干千夙西,令人只能不停的上下起伏摇晃,低低的呻吟喘息。
千夙西被他救了性命,治好了眼睛,又连焚勾教都被连根灭掉了,谢非鸩还每日里的说着喜欢他,要与他共度一生,无论真心与否,不敢相信接受的同时,却仍是事事都顺着谢非鸩,由着谢非鸩,依着谢非鸩,随便谢非鸩怎么想出新的花样来,折腾占有他,玩弄操干他,反正都已经被压在身下操过那么多次了,也被毫不在乎怜悯,只当做泄欲承欢的工具,被锁起来没日没夜的侮辱强暴过,一点都不想再惹恼激怒谢非鸩。
再次落入那种无助懦弱又没有希望,只能每日里如行尸走肉般的生活度日,等待着被谢非鸩宠爱和怜悯。
这次回去的路途却不一样,谁与千夙西住一间屋子都不能让三人同时满意,谢非鸩甚至是变了脸色的拿出王爷架势,又发誓又许诺,说绝对不对千夙西做出格之事,叶鹤霖却仍是不同意,说若是一定要有人和千夙西住在一起,那必然是他,而不是看着就不怀好心思,控制力差的不行的谢非鸩。
千夙西自然是向着叶鹤霖,虽然一直没有开口说话,却也看得出来他并不想与谢非鸩同住,尤其还是在叶鹤霖在的情况下,但倘若让他与叶鹤霖住在一起,谢非鸩又是打死都不会同意。
到最后,便只得各自退一步,选折中之法,每到一处客栈,先挑出相邻的三间最好的屋子,千夙西住在中间,谢非鸩与叶鹤霖住在两侧。
明为负起保护守卫之责,暗为互相不放心,彼此监督。
千夙西房间里有任何动静,有人进去,两人都可及时知晓,不让对方有一滴点的可趁之机,去偷偷的会见缠着千夙西,与人单独相处。
除去心惊胆战的,从敏安王府逃走的那段时间,千夙西差不多算是数月以来第一次自己一个人呆着,也还算习惯,想着没有了谢非鸩的过分索取和侵占,叶鹤霖又好端端的在他隔壁屋子里,更是心中欢喜甜蜜,三人在楼下一起用过晚餐之后,便很快的洗了澡,与谢叶二人互道晚安,早早的入睡休息了。
谢非鸩一个人在屋中生着闷气,面色铁青,神情不悦,一边喝着已经冷掉的茶水,一边给帝京和暗卫分别发了密信,告知皇帝已经返程,安排嘱咐了王府的接待准备工作,又继续命人出海寻找散梦老人,做好两手准备,却因为没有千夙西的陪伴,心中焦躁不安,思念难言,入睡更是困难,便只得去找叶鹤霖撒气,将人叫到院子里,却只肯阴森森的说上几句威胁又不讲理的话,剩下的便就是你瞪着我,我瞪着你的干站着。
叶鹤霖自然看得出眼前的形势,也楚的的知道,为了千夙西的性命和安全,谢非鸩无法真正的对他出手,便也随着人去,叫他谈话时也不拒绝,在院子里站上许久,全当做是饭后放松纳凉。一个人的时候便继续研习医书,翻遍出谷时携带着的古典秘籍,确保在去除千夙西体内蛊毒的时候不出一丁点的差错。
风徐来,水波不兴的淡定和从容,铮铮铁骨,不屈于强权的傲气和魄力,胸有成竹,全局在握的自信和笃定。
治好千夙西,带走千夙西,保护千夙西,守着他,陪着他,宠着他,爱着他,从开始动心定情便再无改变放弃的可能,即便对手是谢非鸩。
另外,白日里赶路时,也是有了变化,三个人都不愿意坐着马车前进,与外隔绝的空间里,谢非鸩和叶鹤霖隔的较远的坐着,千夙西坐在哪边都不是,说话时也是尴尬,谢叶二人总是有话要对千夙西说,却又分明不想看见理睬对方,气氛便变得古怪又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