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停住将他翻过身,压在他上方,眸色暗沉,口吻有些危险:“几次?”
郁南羞得要厥过去了:“就一次……”
宫丞道:“怎么就一次?你这么克制?”
郁南把他的头拉低了些,特别小声地说:“因为太小了,不舒服,还有点疼。”
他指的是手指。
宫丞觉得好笑极了,忍不住低低笑出了声。
郁南总是能出乎他的意料,他几乎没有在郁南身上找到过失望。害羞的、大胆的,清纯的放浪的,这些矛盾的东西完全集为一体,形成了这个世界上独一无二的郁南。
谁知郁南还会锱铢必较,不服气地红着脸:“那你呢?你弄过吗?”
宫丞收起了笑意,半晌才道:“没有。”
郁南:“我才不信。”
宫丞亲亲他,并没有退出来,身体力行地说:“因为宝宝这里比较适合我。”
两个月的债,哪是一时半会儿还得清的。
上次做还在宫丞母亲的木别墅里,郁南由着他折腾到半夜,骨头都要散架了,才因最后一次的极度愉悦失了神,承受不住沉沉睡去,连又被拉着腿干都不知道。
宫丞将他洗得干干净净,弄得香喷喷地裹进了干净的被子里。
看着郁南包无防备的睡脸,红肿的嘴唇,才猛地察觉自己有些疯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