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托住他往外走,厨房里已经准备好了早餐,当然由宫丞亲自下厨。

掌中贴着两瓣软肉,饱满圆润富有弹性,郁南看上去清瘦的一个少年人,该有肉的地方倒是一点都不少。此时他穿着丝质睡袍更添光滑,竟有些掌不住。

“参加画展还不高兴?”宫丞低声问,“未来的大画家。”

郁南什么都写在脸上:“不是不高兴,是报名就得回学校去准备资料证件、还要填申请书,很麻烦的。我不想和你分开。”

原来是舍不得他。

宫丞愉悦低笑:“让小周去准备。”

郁南摇头:“不可以。这是我自己的事,不可以让别人去做。”

转眼走到了中岛台,宫丞将他放上去,手撑在台沿上:“那你想怎么样?想我陪你去吗?”

“不,你也很忙的。”郁南说,“唉,如果人可以不吃饭、不穿衣服、不睡觉就好了。”

宫丞听到这番言论,有些好笑:“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郁南抱着他的腰说:“那就可以不上班、不学习,和喜欢的人在一起,什么也不做,安安静静当一条咸鱼。”

南言南语。

宫丞摸着他头,语带调侃:“什么也不做?”

两人刚刚真正在一起,郁南又是初次,宫丞已经十分节制了。

可惜早上醒来时擦枪走火,郁南还疼,只肯用手帮忙。一开始他还很认真,没过几分钟就喊累,还把自己的往人家手里送。

宫丞伺候完他,还要负责给他洗澡上药。

郁南脸热:“嗯,还是要做一点早上那种事的。”

宫丞失笑。

“等你参加完画展,我带你出去玩。”宫丞说,“想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