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的唇,辗转缠绵着轻吮了几下才放开。
郁南浑身燥热,大口大口呼吸新鲜空气,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察觉宫丞看着他视线,冷静下来后又想起自己刚刚都做了些什么,郁南扯过一个蓬松的抱枕,死死地按在了自己脸上,鸵鸟似的。
“您别看我了。”他的声音闷闷的。
说完,还嫌自己躲得不够好,干脆翻过身去趴着,屁股高高拱起。
宫丞:“……”
这到底是折磨谁呢?
他需要去倒一杯酒冷静一下。
郁南听到脚步声渐远才稍微松了口气,他纠结,是不是自己的魅力不够大,为什么宫先生停下来了?挑逗难道不是这样做的?
他本来还打算一会儿脱了衣服让宫先生欣赏他的纹身,这么看来怕是不行了,他发现自己根本没有想过,万一宫先生接受不了可怎么办?
他小时候跟着舅舅去澡堂,遇到满身纹身或者有花臂的莽汉,舅舅就会带他换一个池子。
对有些人来说,纹身就等于坏蛋。
算起来,宫先生的年纪比舅舅也小不了多少,会不会恰好也是不喜欢纹身的人。
想到这里,本来已经被刚才火辣的吻消散掉的事又在心头席卷重来。
郁南忧愁,自己拿开了抱枕爬起来坐好。
灯全部打开,宽阔的空间里一下子变得敞亮,刚才的暧昧气氛也在灯光中减退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