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发烫。

这还不够, 他一把抓住郁南的手, 捏在掌中,额头抵着他的额头说, “要是隔着海,我真的会游过来。我都等了这么久了,可不想把机会都白白毁在路上。”

郁南望进了男人的眼睛里,那里相较于前几天见的那面里的礼貌, 多了一丝想占有他的欲望。

玄关的空气忽然变得热了起来。

郁南红着脸, 不知道应该怎么接这些话。别扭得太久、分开得太久,他已经无法适应用过去的方式和宫丞相处。

更别提耍赖、撒娇了。

他就那么略微僵硬地任宫丞抱着他,握住他的一只手,好像一个漂亮的玩偶娃娃, 身上还有一层疏离。

这间公寓是老式的,层高很高, 空间也算得上大。

可是宫丞一来,仿佛每一处都变得狭小了。

宫丞似乎没有什么想进一步的意思, 他只是不急着进屋, 而是开口问:“这里……我是不是第一个来的?”

第一个。

以前郁南什么都要问自己是不是第一个,并且勇争每一个第一个, 好像如果他是那个第一个,就证明了什么一样,足够令他心满意足。

郁南思维变慢,几乎是靠着本能在回答:“不是。我爸爸、哥哥、妈妈都来过。帮我做饭的阿姨也来过,所以早就没有第一个了。”

宫丞并不介意。

他说:“那追求者呢?我是不是第一个进来的追求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