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死小孩!”

宫丞冷道:“你不是特别喜欢那个小段?”

余深被噎住,脸上色彩变幻,他以为段裕寒是个靠谱的,但低估了这些少年人到底做得出什么事,眼皮子底下都能产生不一样的心思,哪里轮到他这个老古董去猜?

余深也不是肯吃亏的:“你还讽刺我,要不是你,郁南也不会跟着小段跑了。你放下什么登天的大生意来陪他,给他再好的条件,他也不会感激你,还不是一见你就跑?我告诉你,说不定他们两个早看对了眼,这是去私奔了!”

宫丞脸色黑如锅底。

没错,他承认这一军将得不错。

余深还不罢休:“人家年纪相仿,天天都有说不完的共同话题。小段长得又符合郁南的审美,特别般配,哪里轮得到你这种大叔的份?”

宫丞僵了一僵:“不可能。”

余深又说:“怎么不可能?他肯和小段走,这还不能说明问题?”

小周在一旁听得胆战心惊,嗫喏开口:“是不是,郁南已经知道出了什么事才走的啊?”

余深似乎刚察觉到这种可能性,很快又推翻了这种想法:“不会,你们压得那么快,他这几天也没怎么玩手机,应该不会。”

郁南的那段采访小火了一把后,不知道哪里传来的谣言说他空降比赛。

这也就算了,有人在国内社交媒体上质疑这场比赛的权威性,说他之前也是空降深城美协画展,全因为买通了美协工作人员。谣言并未指名道姓说是郁南,只称某来自湖心美院的选手,旁人一眼便知。学术造假在这个小圈子里受到关注,深城美协迫不得已出面发文,说会彻查。

这件事暂时没有告诉郁南,余深也通知了画室的人保密,大家都想着回国再说。

早上余深和宫丞在路边,就是在争论这件事。

宫丞沉默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