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丞眸底一片暗沉。

高处不胜寒,他站了一会儿,便收回目光,突然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一个人。

宫一洛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小叔。”

“什么时候进来的?”宫丞冷道。

他竟然走神了,连有人靠近都不知道。

宫一洛说:“刚进来没多久,我敲门了。”

宫丞重新坐下。

宫一洛乖乖走上前去,他原本和朋友一起去外地玩了,小周联系他时,说已经宫丞已经找了他好几天,他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吓了个半死,回来后才知道是为了郁南。

他简直听到郁南这个名字就有些害怕了。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上次戏弄郁南,谁知道他小叔这次来真的?

面对宫丞,宫一洛有点害怕,上次他害郁南打湿衣服从宫宅逃走,间接成了他们分手的导火索,宫丞足足把他软禁在宫宅一个月,过年都没放他出去。

过完年后,宫丞把他在外面豪赌、开灰色派对的事全部叫人整理成文件报告递给大太太看。大太太气得要疯了,拿皮鞭抽了他一顿不说,全程还叫佣人围观并录像,以后要再犯就拿出来循环播放。

宫丞放下笔,勉强给了他一点耐心:“讲。”

宫一洛松口气,话也多了起来:“为了打听这个,我足足和严思尼混了一天一夜。你不知道这渣渣嘴巴有多紧,就因为上次他和郁南打架的事找我帮忙,我没在你这求到情,他外婆保不住被他爸知道了,就一直记恨我。昨晚快把老子的裤子玩脱了——”

“废话少说。”宫丞目光如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