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思危说:“那是父亲。”
郁南吓了一跳:“我、我……”
严思危淡淡地说:“父亲听说你来了,想看你,但是爷爷不准他下车说怕吓到你。他又舍不得走,就只好留在车上远远地看一眼了。”
郁南:“……”
他想起上次严思危带严思尼来道歉的严厉,心想,严家的规矩真的很森严,连一家之主也不可以反驳长辈。
和他们郁家完全不同。
郁家民主开放,只要不违背道德不犯大错,每个人都可以自由选择生活方式。
郁南今天受到的冲击很大。
严思危见他不说话,还以为是昨天那个电话让郁南还在介意。
“抱歉。”严思危说,“我昨天说得有些过分,你和宫丞的事——”
“谢谢你告诉我。”郁南打断了他。
严思危看了他一眼。
见郁南靠在椅背上,眉头轻锁,短短一天之内,像是长大了很多。
他沉静了些,也成熟了一些,不知道这一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是我太关心则乱了。”严思危道,“对你来说,我不过是个比陌生人稍微好一点的路人,我站在哥哥的立场教训你的确不应该,是我没有考虑你的感受。”
郁南转过头来说:“你不用考虑我的感受,我需要你直接了当地告诉我。如果所有人都像你一样直接,世界会美好很多。我还得谢谢你,否则我永远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个玩物。”
严思危听出了些什么,疑惑又不敢确定:“你的意思是你和宫丞不是我想的那样?”
郁南说:“不,是你想的那样,但不是我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