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我还想继续折磨你呢,只要你不送我走。”

郁姿姿噗嗤一笑:“这么大了还光赖着我,羞不羞。”

郁柯勾肩搭背地搂着郁南脖子:“哥,他们已经说好了,你永远都姓郁,谁都抢不走你。那个严哥哥挺好说话的,我们提的要求他都答应了。”

郁桐还没哭完,抽抽搭搭插不上话:“我就不同意 、不同意严家人来,他们不听,我、我就说……我就说你接受不了。”

郁柯说:“呸,马后炮,严哥哥给你买东西的时候你咋不说?人家贿赂你哥哥喜欢吃什么穿什么,你就什么都一股脑儿地倒干净,你就是个细作!叛徒!”

郁桐满脸通红,气道:“我已经全都还给他了!你不要诬赖我!”

郁柯骂道:“严哥哥长严哥哥短!现在不喊了?”

郁桐绕口令般反驳:“人家是哥哥的哥哥!我这么喊不对吗?”

哥哥。

郁南想起严思危对他说的那番话,忽地沉默了下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没什么脸面去面对严思危。

严家现在应该很不喜欢他了才对吧?这样算是一件好事吗?

可是这么不光彩的一件事,又有什么好值得高兴的?

舅舅拦到了两辆出租车,招呼他们上车。

郁南犹豫道:“怎么我们不是回霜山吗?”

他的寒假都还有十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