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暗里助了二少爷一次离开含玉轩。”
那场面赵行远几乎可以想象。
“只是年前四小姐落了一次水,起了高热,那之后二少爷便一连宿了十几日在含玉轩。”
“再后来他进出含玉轩,下人也就见怪不怪了。”
赵行远听完,牙槽紧咬,压抑着怒火道:“所以几个月,玉儿不仅和你,还和二弟同宿,你们都把她当成了什么?!”
辛辛苦苦种的白菜,自己还来不及好好品尝,就被屋里的一窝狼轮番吃了。
此刻赵行远心中又酸又怒,一张俊颜也皱黑了脸,发鬓处的经外奇穴一跳一跳地疼,打击可谓是接二连三。
闻得怒叱,霍翊坤却是不恼,只抬眼看向赵行远,一字一句道:“我心悦玉儿,她亦悦我,我和她也不是从最近才开始的,她十二岁那年,我们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