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平时定要吃上一番苦头才能吞下,而现在她下腹灼热,小穴异常空虚,被那巨物狠狠填满时,只有汹涌极致的快感。
甬道深处的小花口也被那肉杵顶得欲开未开,穴壁不断紧绞,她被那肉棍伺候得快爽上了天,虽未看见他胯下阳物,但让她抹了油脂出了蜜水都还觉得胀得受不了,无需多想,赵姝玉也知那定非凡物。
“啊、嗯啊……不、不行了……”
穴儿一阵胜过一阵地紧绞,穴中酸软,淫痒至极,她知自己又快到了。
这才短短一刻钟,她已被他弄泄了三四次,他腰上有力,阳具委实太会顶她穴壁上那处软肉,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直接将情欲掀以潮水扑向她。
赵姝玉一败涂地。
旷了大半个月后,被这柳眠阁的奴,掀了面纱,碰了身子,还狠狠地干了穴。
她泄身之后已无力再动,他便将她翻趴在在榻上,翘起屁股,从后面操弄。
少年垂下一双赤红充血的眼,俊秀的面容有三分扭曲。
在她看不见的背后,他勾起嘴角,神情邪妄,肆无忌惮。
他掰开她的肉臀,或快或慢地顶弄抽插,细看自己粗硕的肉器是如何撑开少女幼嫩的花穴,极致进出。
那硬挺充血的龟头一次次撞向甬道深处的花口,在赵姝玉战栗连连的呻吟中,他挺着劲腰又顶又磨,龟头终于将那小花心撞开。
撞开之后便一次次变本加厉地向里顶插,赵姝玉叫得嗓子都快哑了,两个奶儿也在空中前后甩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