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类基金会,就连学校正在建的艺术楼,也是由廖家捐赠的。
「所以这样的结果,虽然老师也觉得痛惜,但是没办法。
玩艺术,拼的就是谁家更有钱有权。」
但最后老师也说了,会尽力再给她争取机会,要她好好练琴。琴一天不练就手生,别为了一次比赛就气馁。即使这次去不了,还有别的比赛,下次一定让她先上。
毫无社会经验的纪翡被这番话堵得哑口无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但她也明白,老师只是打工人,校方让老师过来,也只是挑了老师这颗软柿子而已。
其实当下还没反应过来要委屈,只是觉得猝不及防,什么心理准备都没有。
等到老师走远后,才发觉有点想哭。
可是羽毛球馆内还有别的班同学在上课,她要是这时候哭出来,或许能得到几句轻飘飘的安慰,但事情并不会发生改变。
她不能丢了名额还要丢脸。
神色如常地坚持把这节课上完,回到更衣室,等到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她才将铁门给锁紧,靠在门边小声哭起来。
勉强将情绪收拾好,结果在走廊上遇见了,在她眼里和廖允是一类人的,郁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