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应,一种默许罢了,出不出去又有什么两样呢?
这些时日沈毅堂忙碌不堪,整日早出晚归的,虽夜夜同寝而睡,实则已有好几日未曾来得及说过两句话了,春生闲来无聊,私底下念叨过两回,却不知何时入了他的耳中?
沈毅堂也知她嘴上这般说说而已,此番看似虽拿着打趣,到底是带了些认真的。
春生却是垂了眼,嘴里仍旧重复道着:“我就待在这儿???”
其实心中仍是有些乱,也并无多少章程,却只晓得这般呆呆的道着。
沈毅堂闻言,却觉得心窝子忽而一阵酸软,只低着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低声的问着:“你可知,现如今待在爷身边,是何其凶险?”
春生闻言微怔,半晌,只轻声道着:“我只知道,便是再如何凶险,也的待在一块儿,你,我,还有咱们的宝宝,咱们三个???”
她终究还是信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