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二的话,说是下马车时摔了一跤。

春生一时想起,又瞧见裤子被蹭坏了一块,染着点点血迹。

因外头穿了一身深紫色的常服,隐隐遮住了黑色的裤腿,一时并没有注意。

待撩开一看,这才发觉破损的布料已经粘在了皮肉里。

便是喝醉了熟睡了,她整理伤口的时候,还瞧见他紧紧地皱起了眉头。

这会儿春生轻手轻脚地,见他闭着眼,面色平静,这才放心的重新上了药。

一时,整理完了腿上的,又小心翼翼的抬起了他的臂膀,左臂上的烧伤已经过了七八日了。

然而许是这几日并未曾好好的上药调理,碗口那么大的一块皮仿佛被烤熟了似的,又红又肿。

原本起的血泡这几日消了,但那一整块红肿不堪的皮肉,瞧着依旧狰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