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殷重皱着眉搅动一番后耐心也耗没了,起身扒掉自己的亵衣,袒露出一身雄壮可怖的肌肉,晃动着腿间狰狞的物件,猛然朝她倾压下来。
陆婉宁被眼前的情景吓得倒吸一口气,忽然间就失了言语。
殷重轻而易举地分开她的腿架在了自己腰上,粗声粗气地吩咐她“夹紧”,随即一手托起她屁股,一手握住自己狰狞硕大的性器就往那瑟缩的蜜穴里插。
“唔!”婉宁痛得一缩,顿时泪眼朦胧起来。
“妈的,怎么这么紧!”殷重恨恨骂了一句,不管不顾地往里送去。
苦了陆婉宁,疼得险些背过气去,愣是咬着牙拿仅剩的一点力气去推他,却被他毫不怜惜地贯穿到底,一刻不停地狠狠冲撞起来。
婉宁霎时间一头冷汗,半是昏迷半是清醒,承受着如钝刀子凌迟般的剧痛,根本没了力气再叫唤挣扎,到了后来甚至痛得几乎失去知觉,只剩眼泪无声地滴落在枕边。
兴奋的殷重抓着她无力垂落的双腿狠干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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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缓过那阵被紧致小穴激起来的冲动,终于放缓了动作,俯身去咬她胸前晃动的两点红樱。
说不清是痛苦还是羞涩,陆婉宁别过头去,双手揪紧了床褥。
“怎么不叫了?爷的大鸡巴干得你不爽吗?”殷重一边说着,一边又重重地顶弄起来,像是非要把她操出声来。
许久过去了,下体撕裂的痛楚渐渐麻木,陆婉宁抬手拭了拭快哭干的泪眼,终于正视起眼前人来。
从出生到现在,这还是她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这个男人。
一直以来,殷伯父虽一向威严不苟言笑,有时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极为严厉,但面对她时总是一副慈爱和善的模样。她的父亲是个有些软弱的书生,可殷重不一样,他有着最宽广的肩膀,他是燕地的战神英雄,守护着这里一方的安宁。哪怕是在私下里,他也是那么的伟岸可靠,好像无论发生什么都有他顶着。
他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可是从情窦初开撞见凉亭那一幕起,他的身影就一直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一切的敬仰和爱慕都好像变了味。当她们几个姐妹聚在一起谈论城里少年如何如何时,她想到的却是提着盔甲、威风凛凛朝她含笑走来的他。
她想,殷重是不一样的,他不仅是她的英雄,更成了她少女心事中不可触碰的秘密。
但她从没想过他们之间会变成现在这样。他脱下衣袍,凶狠粗暴地要了她,任她如何哭喊抗拒也不为所动。
此时她怀里的男人醺红着脸,面容狰狞,颈间青筋虬曲,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
可她还是喜欢他。
陆婉宁鼓起勇气抬手搂住了殷重的脖子,哑着声轻轻唤他:“将军……”话音刚落就换来了男人更为凶猛的贯穿。
“啊――”婉宁痛呼一声,随即浅浅呻吟起来。
“唔……不要……啊――将军……将军……”
“骚货!”殷重低骂一声,掐着她滑腻白嫩的屁股狂肆抽插,喘息声越发急促粗重。
忽然殷重猛地往前一撞,直直顶到了她花心的最深处,一股热液激射出来。
“啊――”陆婉宁的惊叫声戛然而止,惨白着一张小脸缓缓地闭上眼,像是再没了生气。
两人连接处下方的床单上是一摊刺目的殷红,夹杂着些许白浊,场面已经不能用惨烈二字来形容。
酣畅淋漓射完后的殷重退出她的身子,在旁边躺下来,也累极沉睡了过去。
5.荒唐яΘùяoùωù.Θя??
次日一早,侍从低着头小心翼翼端来洗漱的清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