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伤还得多点。”
“那长博呢?”聂蓉连忙问。
“也和我差不多吧,胳膊肘破了点皮,左手,不妨碍写字。”严皓回。
聂蓉又担心地问:“他也被罚回家了?”
“和我一样,自省三天。”严皓说着有些不好意思道:“没关系,他就算回家了也不会落下功课的,还能休息几天呢!”
“你还觉得挺好?”
一道声音传来,竟是严辞回来了。
他静立在院中,看着严皓满面冷肃,严皓顿时就歇了气,立刻跑到他面前,一脸诚恳道:“哥,我打架不是因为别的,完全是为了维护你,那小子他说你坏话我才忍不住动手的,你看长博该比我乖得多吧,他也来帮我了,就证明张家那小子确实该打。”
严辞看一眼聂蓉,想到她之前和她弟弟说若不能认同他,就从书院退学的话。
所以现在她弟弟为了他还去打架了,她是不是得后悔了?
严辞倒没那么古板非要批评严皓,只是看了他下巴,交待道:“稍侯敷一下,这几天也要在家好好看书,不能懈怠。”
严皓见他不计较,连连点头,答应得格外积极。随后又像活了一样,兴奋道:“说起来,你们知道我在回来路上碰见谁了吗?魏国公府的那个二姑娘!当街和她娘吵起来了,直接从马车上跳下,骑了他们家随从的马跑了,气得国公夫人在马车上骂人呢!”
聂蓉听得奇怪,问他:“然后呢?”
她觉得就人家母女吵架的事,似乎也没这么值得专程讲一遍。
严皓一愣,严辞也微微露出几分诧异,看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