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文杰给两人倒了一杯水,酝酿良久。
沈文杰职业病犯了,将向以恒劈头盖脸一阵数落,说他不该利用职权对公司员工下手。
叶凛耳朵好,不小心都听进去了,不由幸灾乐祸,向总你也有这一天?
沈文杰就是这样古板的人,他一生做得最出格的事情可能就是大二的时候被女生用校广播表白,他羞得无所适从,最后觉得若是当众拒绝,女生会颜面扫地,就答应了。当时向以恒就在他旁边,看他点头答应女生的交往后,脸黑得犹如锅底,他输给了先机。
一步错,步步错。
向以恒一边听沈文杰唠叨,一边回忆着大学往事。
沈文杰见他走神,问道:“你有没在听我说话?”
“在呢。”向以恒慵懒地眯起眼睛,想起初见沈文杰,他也是青涩的十八岁,穿着整洁一尘不染的白衬衣,腼腆文静,稚嫩的脸上却是对国外大学的向往与好奇。
向以恒难以忘记那一年在青草地上见到的十八岁沈文杰,因此他的口味就像被固定住了一样,总是偏好十八岁的美少年。
这么多年过去,沈文杰已经变成了成熟儒雅的社会精英,而叶凛,还是青涩的十八岁。
他视线挪向远处沙发的叶凛,目光逐渐迷离。
沈文杰看到他这一副色眯眯的样子,气得发指:“冥顽不灵!”
“文杰,你管不了我的。”他虚叹着,被拆穿和叶凛的关系后,他索性不装了,“我相信你不会用职权潜规则学生,可我不一样,我一直就是这样卑劣的人。”
沈文杰闻言眉头紧蹙:“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