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也不错，现在却是不想再把时间浪费在偶像剧上了。

“行，我早就说过，你想拍什么就拍什么。”一想到叶凛可能不再续约，向以恒恨不得再把叶凛供起来，“不续约的话以后少说。”

“我的粉丝都希望我不要再续约了，自己出来开工作室。”叶凛说。

“你这么听粉丝话作甚？哪个艺人任粉丝摆布就完了。”

“但粉丝是我的后台，我肯定得尊重我的后台呀。”他可不是方星羽，靠妈靠爹，他在公司横行霸道的依仗就是支持他的粉丝。“何况我觉得他们说得也有道理，现在很多艺人都出来开独立工作室，我也要独立起来，省得天天被你薅羊毛。”

那岂止是薅羊毛，他给公司的分成比其他艺人加起来都多。

他之所以想独立也是因为听说方星羽的合同是独立签约的，也就是说他虽然挂靠恒星，但实则是个体户，只有参与恒星的项目才需要与恒星分成，他投资的项目恒星是不用抽走油水的，听得叶凛眼睛都红了，又觉得自己被宰了，这两兄弟合伙起来宰他一个小绵羊。

“粉丝早晚会爬墙，你现在也是靠实力拿资源，你不用太看粉丝脸色行事。”不怪向以恒多嘴，自从得知秦越是海阔天空，居然是叶凛的铁杆粉上，他就觉得，不能让叶凛太依赖粉丝，哪个顶流会是任粉丝摆布的傀儡？

“谁说的，我很多粉丝都跟了我七年了，即将走到第八年！”比如，那谁谁。叶凛骄傲地挺了挺小身板。

向以恒仿佛会读心术一样，冷笑道：“如果是那谁谁，粉圈最近都说他爬墙了。”

叶凛瞪大眼睛：“什么？”

“你还不知道吧？原来海阔天空只关注你一个艺人，最近他新关注了一个叫林若凡的小明星，跟你长得很像呢，所以大家都说他爬墙了，喜欢新人去了。”本来这种谁爬墙谁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偏偏海阔天空在叶凛的粉圈里属于“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因此他的每一个关注都会引起其他粉的关注。

他一加林若凡的关注，营销号就开始发海阔天空爬墙新正主的通稿，反正管他真爬墙还是假爬墙，按头爬墙就对了。

叶凛喃喃道：“只是加关注而已，怎么就算爬墙呢？”

向以恒耸肩：“你觉得秦越为什么会关注一个小明星？八成私下认识呗，要不然他连你都不会关注。”

叶凛跺脚：“你少挑拨离间！”

“你气什么，不过一个土豪粉而已，我也可以注册一个小号天天晒同款。”他差钱吗？不差！

“你不一样。”叶凛摇头，眼睛里闪着一层水光。

向以恒看他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头疼道：“至于吗？这就哭了？不过失去一个粉丝，你还有千千万万个粉丝。”

他从没想把叶凛弄哭的意思，看他伤心比自己被绿还难受。

叶凛眨眨眼，默默地拿出手机，搜索那个叫林若凡的新人。

呵，真的很像自己，尤其侧脸的时候，加上滤镜，连他自己都分不清。林若凡还是个刚出道的新人，跟素人差不多的糊，因为酷似叶凛的长相，吸引了很多喜欢看帅哥的路人，他的微博全是自己各种角度的自拍，像这样高强度的营业，身为顶流的叶凛是做不出来的，何况他自拍每次都死亡角度，比本人丑五个度，不像这个林若凡，会挑自己最好看的角度。

“这人，怎么GAY里GAY气的。”叶凛雷达响了。

“八成是。”向以恒附和道。

叶凛一脸委屈：“秦越怎么关注这种小明星，一点品味都没有。”

他不是唯一被海阔天空关注的艺人，嫉妒让他面目扭曲。

向以恒冷哼道：“你直接去问他，我哪知道。”

“……”叶凛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