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凛抓着身下的床单,疼得梨花带雨,看得秦越的铁石心肠都转成绕指柔,他俯身舔着叶凛眼角的泪水,是咸的。被他这样温柔地舔舐,叶凛反倒更委屈,眼泪流得更多,他揽着秦越,在他背后一阵乱抓泄愤,随着他的抓挠,秦越摆胯一点点地将阴茎埋进深处,叶凛下身又疼又胀,哭唧唧道:“秦越,太深了,不要再进来了……”
他的小腹都隆了一块凸起,正是秦越的肉柱。
“疼吗?秦越问道。
“你说呢?你鸡巴那么大。”叶凛抽着鼻子委屈地控诉,“你一点都不怜惜我,只想发泄兽欲。”
秦越亲了亲他的眼角,动作温柔,说的话却冷酷无情:“你又不是我老婆。”
别人的老婆,合该糟蹋。
叶凛一爪子掐进秦越肉里:“那你去找你老婆啊!你这个人面兽心的混账!”
他越想越气,呜哇大哭:“你把我到底当成什么???”
秦越看他哭得惨兮兮,难掩嘴角的笑意,仿佛叶凛越惨越气他越开心。
突然间叶凛就不哭了。
那眼泪就像收发自如的水龙头,一下被他关闸,他的眼神突然空洞,绝望地望向天花板:他不值得为了眼前的男人再悲伤哭泣。
不值得。
秦越从来不会怜惜他,也不疼爱他。他和他之间只有性爱,还有秦越的报复。
秦越顶了顶叶凛的小穴,奇怪道:“你怎么不哭了。”
似乎叶凛再绝望悲伤,他也感受不到,叶凛闭上眼,更绝望了。秦越就像一个没有心肺的人,无法共情他人。
他居然曾经妄想获得他的爱。
痴心妄想。
“因为我不爱你了。”叶凛还是回答了,“你不值得我掉一滴眼泪。”
他自暴自弃地在床上躺平,甚至大腿都主动地张开:“要做就做吧,做完我睡觉,明天还有拍摄。”
他敬业地像在拍片。
秦越只觉得此时此刻的叶凛情绪有些不对劲,但哪里不对劲,他又说不上来,没有反应,不哭不闹,甚至不反抗的叶凛味如嚼蜡,那穴湿热紧致,他大开大合地肏干,叶凛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那么怕疼的他,愣是忍住了淫叫。他双手捂着脸,幻想自己是没有感情的性爱娃娃,等秦越发泄兽欲。
没劲。
“叶凛,你怎么了。”秦越居然还有脸问。
是的,即使他在闹情绪,秦越也不会知道他是为什么闹,或许在秦越眼中,他在无理取闹。
叶凛冷冰冰地回答:“不爽。”
秦越看着他胯下支楞的小鸡巴,不解:“明明就很爽。”
他的身体很爽,他的心不爽。
他是需要被哄被爱的,不只想当别人发泄兽欲的工具。
可他懒得跟秦越解释,他不想再被秦越无情地嘲笑讥讽。
“秦越,你有爱过一个人吗?”叶凛问道。
秦越停了一下,抚摸着叶凛身前的肉芽:“没有。”
叶凛笑出声,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秦越突然间就顿悟了,他叹气道:“你不就是想问我,爱不爱你?”
弯弯绕绕地耍一堆小性子。
怪不得情绪不高。
这道题,秦越会解,他吻住叶凛的嘴唇,温柔地轻吻:“宝宝,爸爸爱你。”
“……”叶凛心尖像被猫爪挠了一下,说不出什么滋味,“你把我当儿子,我还不想认你这个便宜爹呢。”
在秦越心中,秦绵是他最重要的宝贝,他叫叶凛宝宝,那也是认可他是最重要的宝贝,至于爸爸,那不是床笫间的情趣?以前这么叫的时候,叶凛明明就会开心地浪起来,现在可真难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