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扎了根刺一样,尾音隐隐发颤。
杨泽没有回答。
胡桃却觉得心头的那根刺越加的疼,他并没有否认。
她转过身,面向杨泽,神色哀戚又带着愤怒:“你知不知道,当初她陷害……”
“胡桃。”杨泽带着些警告意味的出声打断了她的话。
胡桃一愣,继而瞪大了眼:“你是不是一直都不相信……”
“事情已经过去了,她也没有再追究,这件事没有什么好谈论的。”杨泽的平静在此刻显得极其不近人情。
“她没有追究?你认为……是我的错?”胡桃不可置信地看着杨泽淡漠的面庞,仿佛在看一个让她感到害怕的陌生人,“你至始至终相信的……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