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半隐半现,在夜色里并不清晰,只能看见他隐隐上扬的唇角,一如既往地调笑道:

“不觉得吗?就像牵着宠物散步一样,不绑在一起,某人根本就不听嗷疼疼疼……”

苏梨扯了扯绑在两人手腕上的丝带:“我看这玩意就应该绑在你脖子上。”

“其实……我给你当宠物也不是不行。”季辞故意曲解她的意思。

“我才不稀罕。”苏梨白了他一眼,“你刚刚不挺安静的吗?怎么话突然这么多,信不信我勒死你?”

说话间,酒店到了。

季辞停下脚步,指尖勾住丝带,笑意浅薄:“现在可以解开了。”

苏梨狐疑地看了眼季辞,动手扯下丝带:“你怎么有点怪怪的?”

季辞随手把丝带塞进口袋里,头也不回地往酒店里走。

“有吗?大概是因为困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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