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我早想如此了!”高堰常年与马为伴,再没有比在马背上肏弄着怀里这小妇人更畅快的事,男人毫不惧寒风,爽朗大笑了几声。
要不是这天确实太冷,他还想把她扒光了让她趴在马背上,让她挺着乳儿给他含,他给她吃穴肉,他知道她最喜欢自己咬那儿。
花锦小穴里让硕物给塞满,这孽物根本没有规律,或者温柔至极只在穴口戳弄,让她被那难耐的瘙痒感折磨得忍不住求他,或者就那样突然埋进宫颈口又撤出去,循环反复数十次。
“唔……王爷……”她支离破碎哼着,感觉呼吸困难。
高堰拥紧了她,小妇人什么都没露在外面,全让他给覆在大氅内,花锦脚趾因刺激而紧紧蜷缩着的。
“臣与那其其格半点关系都没有。”花锦隐约听见男人咬牙切齿道,又狠狠地配合着马儿往前撞了下,直捅进深处。
她身子娇小成这样,却还是生生吞下粗大的巨物。
花锦呼吸不稳,也不知道遭遇了什么,忽整个身子僵硬了,紧拽着高堰不肯松,腿缝间嫩肉含着阳物不断收缩痉挛。
高堰对花锦这反应最是熟悉不过,果然没多久,一股热液突然浇灌在硕物顶端的马眼处,小妇人浑然不知地泻了身,就在这荒野外,在这马背之上。
“殿下,你可知臣白日里在车上想些什么?”
花锦呜咽着,软软趴在他身上,哪里还顾得上答话。
高堰又自问自答道:“臣心想着你本该同那其其格一般恣意妄为……”
大氅里落了滴泪来。
败坏名声 <侍妾(1v1 高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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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坏名声
谁道这人只会行兵打仗,莽夫而已?
外头风大,高堰怕她受了风寒,没敢弄多久,匆匆在她身体里射了就抱着她回毡房,这草原上的鞑靼人常迁徙,毡房里并没有床,只铺着地毡。
毡房中央竖着高高的火炉,高堰把花锦轻轻放在地毡上,这才帮她把裹在身上的大氅解开,小妇人憋了好会儿气又让人肏弄得流水,整个人昏沉地躺在大氅间,眼眸阖着,面颊上嫣红尚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