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然间,她蓦地意识到高堰的用意,小妇人掩饰不住面上的诧异,指着那舆图道:“借道?老爷,您未免也太……”
如此剑指京城,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不小心怕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
难怪他要亲自前来。
高堰低头攫住她的唇:“殿下果真知我。”
“妾身盼着您得偿所愿。”花锦待他松开,稳了呼吸道。
高堰摸着她的脸没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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甘州城冬日比京城要冷得多,花锦至今都没有习惯,这漫漫沙漠里,骆驼车队都聚在一起,四周燃了圈篝火。
他们这车厢是密封的,内壁四周都挂着皮子,饶是这样,到了夜里头花锦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她闭着眼缩成一团往高堰怀里钻。
“老爷,妾身冷。”花锦迷糊着,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腿往他腰腹间缠。
陇西王紧搂着温香暖玉,可小妇人还是喊冷,他干脆在被子里将两人衣物都扒了,两人间一点遮挡都没,男人胸膛滚烫,宽厚结实的身躯将她锁着,似被他揣在怀里。
花锦总算不再翻腾,枕着他的臂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臣想当您的驸马 <侍妾(1v1 高H)(十夜灯)|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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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想当您的驸马
她自己确是如意,然而身边这山似的男人哪里还能睡着,全身肌肉僵直了,硬邦邦地贴着她。
小妇人软得跟大馒头似的,任谁都忍不住想咬口,她离开镇上时刚沐浴过,青丝上这会儿还残留着皂荚的清香。
高堰完全清醒着,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发顶,男人小心翼翼把小妇人身子挪了挪,逐渐昂头的阳具不偏不倚恰抵在她腿缝间。
他轻轻耸着腰在外面戳了两下,这感觉对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心头的那团火非但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花锦睡得无知无觉,丝毫不知道被子下发生了什么。
高堰越发肆无忌惮,他轻捏她的臀,她的腰身,拿自己手上老茧蹭她,手甚至已经拨开她下面的花肉,试图将指探进去搅拌一番。
“要命!”陇西王低声咒骂了句。
高堰终于忍不住,抱着花锦让她翻了个身让她屁股对着自己,寻到她的窄口子,这姿势,他只身往前倾,直接把阳具猛挤了进去。
花锦在他进来的瞬间就醒了,小妇人张了张嘴,还没喊出声就叫人给捂住。
“别喊,这四周可都是车队,你也不愿旁人听到吧,嗯?”高堰在她耳畔压低了音道,强而有力的臂膀却横她小腹间,迫使她撅着屁股贴近他胯下。
花锦被他肏弄得欲哭无泪,这人脑子里究竟都装的什么东西,临出发前在客栈里还拉着她捅了好会儿,害的她不得不重新梳洗,才过去多久。
就没个让人歇息的时候!
花锦有些明白这人为何把她也背着上路了,敢情离了这档子事他陇西王就活不成了?
肉棒戳进来又狠又急,软嫩湿润的内壁裹着男人粗壮的硕物,小妇人脑袋发晕,感觉小腹要让他给戳穿了,花肉不断痉挛着,她好会儿才又重新适应了他。
花锦捂着小腹,在他手下动作僵硬地点点头,她只觉白天莫名涌起的一丝感动喂了狗。
高堰这才松开桎梏。
昏暗的车厢里,两人身子交叠在一起,小妇人缩着肩背对后面的男人,她脸埋在被子里,手拽着被角不肯松。
高堰不喜欢这姿势,咬不到她嘴唇不说,连胸前的奶子舔不着也看不见,但是车厢地方小,他只得弓着身子陪她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