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2 / 2)

一句,妾身侍寝后喝的那药其实不是避子药对么?”

昌乐公主是个聪慧的。

“殿下,你在我面前无需如此拘谨。”高堰道,自兵营那天后,他在她面前从未再自称过“本王”。

花锦避重就轻:“王爷,您还没回答妾身的问题。”

高堰没想再瞒着她,遂点头:“你身子寒恐不易有孕,我便让人开了药给你喝下,幸而你年纪不大,调理了大半年已是好许多,是药三分毒,如今刚给你停。”

花锦也跟着应,平淡无波开口:“原来如此。”

陇西王看着五大三粗,其实心思比谁都细腻,他明显看出小妇人情绪不对,直接坐倚到床间,壮实的胳膊伸展,将花锦捞进自己怀里。

“你不高兴?不想生我的孩子?”他轻覆着她的小腹,“何文谦今日说你身子已无大碍,指不定多弄几次这里就有我的骨血。”

他确是做梦都想,不忌男女,只她生的都行。

小妇人任由他搂着迟迟不吭声。

“花锦?”钳在她胸前的力道渐重了点,男人沉沉的呼吸扑在她耳畔,哑声道。

花锦遂笑道:“王爷唤我花锦,花锦是王爷的侍妾,能替王爷开枝散叶是妾身求之不得的福气。”

身后小山一般的身子闻言顿时僵直了,掐着花锦的腰肢让她跨坐在大腿上,高堰没忽略她的言外之意,抿唇道:“若不当你是花锦又如何?”

这怀里软糯的小妇人,她脸上永远挂着没心没肺的笑,从来就没过锐利的时候,似乎任谁都能在她面上踩一脚。

而当下高堰听见怀里妇人一字一句道:“那我自是不愿的。”

她如何会愿。

就凭他几句话,几分施舍,便要在这后院中乖乖当他的禁脔么。

壮得跟驴似的陇西王身子晃了下,手捏着她的下颚不觉留下两个指印子,男人脸本就黑,此刻更是沉得与炭无异:“你说什么?”

怀里这妖孽素来会哄人,只消三言两语就哄得他心花怒放,哄得高堰几乎不想去承认她一直在做戏。

她只要肯哄他,他连她逃跑的事也没多计较。

这会儿她撒手不管,以前那些贴心的娇媚话都不作数,戳人心窝子也是真的疼,疼得男人感觉前段时间那伤口像还没好似的,又让人给生扯着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