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还有先前遇到的那农妇,可比她如今要恣意得多。
到了照例请平安脉的日子,府里之前来给花锦诊脉的老大夫没来,来人却是花锦熟悉的,之前在军营里见过。
当日急匆匆来给陇西王包扎的,可不就是这位,还有高堰口口声声说问过何大夫房事。
花锦挑了挑眉,却没多问什么,如往常般将搭了桑蚕丝巾的手腕递过去。
何大夫替花锦切完脉,脸上似如释重负般轻叹了口气,这细微的动作没瞒过花锦,她道:“可有什么不妥。”
何文谦忙回:“夫人并无不妥,只是听说夫人原先有些不足,如今看着已无甚大碍。”
“嗯。”花锦应了声。
捂脸,白天一直在浪~今儿个更得少,也更得晚~抱歉小可爱们
药丸与避子药
又转身去让夏荷去取了个药匣子过来。
花锦取了粒药丸出来,欲言又止地问他:“何大夫,我只有件事一直觉得不妥,却不敢胡乱发作,如今您在这儿,顺便帮我瞧一瞧,这药丸是上回府里大夫开了说补气血的,我怎么觉着和避子药有些相似呢?”
便是她再蠢,时间久了也总算觉察出不对劲,这药丸味道有些熟悉,细想可不就是她侍寝喝的那汤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