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心情说骚话。”
陈空心里其实也很乱,更多的是茫然。但不至于哭成秦慢那样,要是把围巾蒙头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没了呢。
事已至此,情绪的发泄没什么意义,关键的问题是接下来该怎么办。
陈空试着活动手指,肿、麻、痛、活动受限,心里已经有了数。
秦慢把她放进车后座,自己紧跟着进来,掀开围巾,看着陈空肿得像胡萝卜的手,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泛滥,边哭用那条昂贵的Prada擤了一个响亮的鼻涕。
clever:……虽然见多了但还是要说一句,万恶的资本家啊可恶。
“time他们……”
“已经通知了,在医院汇合。”
另一边,TUG一行和陈空分开,车还没开到酒店,几个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响了起来。
bottle打给宋时,blue打给了bless,赵经理打给了董浩。
同一辆车里接三个电话,为了不互相打扰,三个人的声音都压得很小声,然后董浩的声音就高昂起来:“empty受伤?怎么受的伤?我闺女才去你们那多久就受伤?老赵你给我把话说明白了!”
“什么?empty受伤?”
cloud等人差点从座位上蹦起来。
宋时怔怔地放下电话,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挤成一团,血液循环在一瞬间停滞,然后怦然炸开,炸得脑袋一片空白。
因为宋时没打断,所以bottle跟他说得很细节,他说empty伤在左手。他说伤势严重之后的比赛应该打不了了,他说是shake把人送来的。
bless挂了电话,看一眼正在持续输出的董浩,再看一眼呆愣住的宋时和叽叽喳喳的队友,叹一口气想还得靠我,跟司机说:“去江山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