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我也觉得我甚是好。”
又与那地上的道人说:“你身上这条咒术,十分阴毒狠辣,虽不至须臾间要人性命,却能慢慢折损寿数。你是否以为自己法力充盈,能行法修之事,驱使灵器,无所不能?但其实没有,是此条咒术汲取命力所致。我劝你莫要再留这咒术在身上了,假以时日,你必会为它所害。”
她说这句话原是好意,不过在这寒寂夜晚,只令听者头皮发麻,脊背生凉。那地上的苦主愤怒更甚,叫嚷道:“你知道甚么?你又知道甚么!”
洛元秋眉心微蹙,轻轻说道:“我只知道咒术威力愈大,所付出的代价也就愈多,这是避无可避的。难道你又要说这是贵派的神咒了吗?那贵派能昌荣至今,仍有教众余存,真是不易。”
听了这番言语,陈文莺与白玢俱是叹服。只觉得洛元秋符术虽为精妙,平白噎死人的本事却更胜一筹,是不战而屈人之兵的典范。陈文莺打了个指响,从袖中溜出一条黑绫,长蛇般游走在空中,好奇地绕着洛元秋转了一圈,似乎在打量着她。
陈文莺训道:“干什么,别顽皮,快点干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