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儿子额头的凸起，“会不会疼？”

苍夔摇头：“我当年......”他突然住口，耳朵微微发红。

离朱挑眉：“嗯？魔尊大人小时候也咬坏过什么东西？”

“...父王的龙玺。”苍夔闷声道，“上面现在还有牙印。”

离朱笑得差点吵醒刚睡着的女儿。苍夔无奈地看着爱妻，眼中满是宠溺。窗外，魔界的紫月静静照耀着这温馨的一幕。

五十年后，练武场上尘土飞扬。

“再来！”苍夔负手而立，面前是两个鼻青脸肿的少年少女。“战斗时敌人不会因为你们喊疼就停手。”

女儿清羽抹了把脸上的灰，背后半成形的凤凰翅膀“呼”地展开：“父王太欺负人了！我们才五百岁！”

“我五百岁时已经单挑过凶兽。”苍夔不为所动，龙尾突然扫向儿子玄翼的下盘。少年敏捷地跃起，额间龙角闪过一道光，空中转体三周稳稳落地。

“漂亮！”场边观战的离朱鼓掌，“这招比你父王当年......”

苍夔一个眼刀甩过来，离朱立刻改口：“...还差那么一点点。”

清羽趁机偷袭，火焰凝聚成箭射向苍夔后背。魔尊头也不回，反手抓住火箭捏碎：“偷袭时要隐藏杀气。”说着突然化出黑龙真身，“今天最后一课如何在龙威下保持行动力。”

铺天盖地的威压让两个孩子直接趴在了地上。玄翼咬牙试图起身，鳞片开始覆盖全身；清羽则浑身冒火，硬是顶着压力站了起来。

离朱心疼地皱眉，但还是没有干预。直到清羽嘴角渗出血丝，她才闪身入场：“够了。”

威压瞬间消失。苍夔恢复人形，严肃地看着孩子们：“记住这种感觉，战场上......”

话没说完，清羽已经扑进离朱怀里嚎啕大哭：“娘亲！父王是魔鬼！”

玄翼虽然没哭，但眼眶也红了。苍夔顿时手足无措，龙尾不安地摆动。离朱一边给孩子们疗伤，一边瞪他：“今晚你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