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小道, “夫子,有人在睡觉。”他指着瑾瑜。 张凌因为年纪最大,被裴祭酒委以重任,平日帮他管辖纪律,收发课业。 裴祭酒别的事可以不管,却最不喜欢旁人在他课上睡觉,当即拧着鸡毛掸子朝瑾瑜走来,抡起掸子要打人。 瑾瑜平日得程云训练,对危险格外敏锐,在掸子快要落下时,弹跳似的站了起来,眼神还昏呼呼地, “咋地啦?” 老祭酒听着那懒洋洋的声音,气不打一处来,“你好大的胆子,陛下在上,老师在堂,你居然敢睡觉?” 小皇帝坐在那里捂着嘴笑,他以为自己已经够嚣张了,没想到还有个更嚣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