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媗总是把想法写在眼睛里,他突然感觉渴,喉结滚了滚,抿了一口酒。

郁随拉着高愿热场子,易媗没有和他们闹。

她窝在沙发角落闷头喝酒,两个月的高强度训练,让她每天情绪紧绷,有时还透支体能,脑子都被训练的问题占满。这样的状态让她感觉麻木,每天的生活就像流水账一样过去。

她很喜欢喝酒,醉酒的时候脑袋里什么都不装,烦人的问题都可以暂时放下。

包间里人太多,每个人都像刚刑满释放一样,发泄着两个月以来压抑的物欲和本性。

易媗感觉又燥又热。

她每次不经意间看过去,总是与闻愈目光相触,就好像他一直看着自己,于是她总忍不住看他,想求一个验证。

闻愈的眼睛漂亮得带勾,他不知道自己认真看人的时候很像勾引吗?

易媗解开了最上方的一颗衬衫扣子,脸很热,她透不过气。

又一次目光相融,这次没等易媗挪开视线,闻愈先起身出去了。

易媗的心又悬起来。她强烈地想跟出去看一看。

他是去卫生间,或者,他在等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