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的闷声清晰可闻。
易媗的眼睛微垂着,目光慵懒平常,好似快睡着一般;可闻愈那根在见过她之后,越发兴奋,在闻愈手中胀大,精神地昂扬着。
闻愈的粗喘被封闭在狭小的空间里,身上泛着情欲的红,空气都被他的体温蒸热。
易媗突然动身上前,她伸出手,闻愈像是出于本能、期待已久地撤开自己的手,给她的手腾位置。
可易媗并没有握住那根性器,她只是把手搭在上面。
足够了。那根性器兴奋地跳了跳,头堪堪擦过她的手心,一阵酥痒电流般麻痹了全身。
易媗的手没动过,也没有动的意思,她说,“我很累。”
累到手指都动不了。
闻愈会意,她不用动,他自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