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闻到易媗被体温蒸发的暖香,后者是独属于她的味道,更令他沉迷。
易媗感觉到闻愈的鼻尖在蹭她颈间皮肤,伸手把他的头挖了出来,捧着闻愈的脸,“你想咬我吗?”
闻愈的眼神清明又深沉,他没有回答,他不想撒谎,但说出来易媗可能会害怕。
易媗看懂他的眼神,“不是打过抑制剂了吗?怎么还会想?”
闻愈笑了,“抑制剂是抑制生理需求和生理冲动。易感期还会有高于平时的心理需求,比如爱人的陪伴,安抚和亲密。”
“以前没有也就算了,现在,”他歪头蹭一蹭易媗的手,“我有喜欢的人,就会想她陪在身边,拥抱她,和她亲密。”
闻愈刚刚是在撒娇吧?易媗心想,天呐。
在昏头之前,易媗及时打住,“不太行,我现在每天都累得不行,就算你想我也真没有多余的精力做,不然我明天也得请假。”
闻愈笑她,“我知道,我也没想做。”他又变了眼神,一脸恳求道,“你今晚能不能留下来?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易媗没有办法,她抵抗不住撒娇卖可怜的闻愈,叹了口气认命,“那你明天早一点叫醒我,我回自己房间。”
闻愈搂着易媗躺在床上,他比易媗高出一大截,低下头去闻她。
易媗感觉闻愈就像一只小狗,在她脖颈间又拱又嗅,弄得她有些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