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又哑,“我知道。”

“你叫一叫。”他又似请求地说道。

易媗已然从无限的情欲深海中清醒了几分,看着闻愈还在其中挣扎,起了些恶作剧心思。

她故意把声音放得极其柔软,又绵又腻,时而尖细,时而压抑。

“啊...闻愈...射出来...给我...”

“哈...哈...”

“...你好会做爱...让我好舒服...”

易媗失策,闻愈在她故意的叫床声中失控一般,闷头猛撞,次次顶在她敏感点。

极强的刺激感使她几乎顷刻昏了头,在一分钟之内又被送上高潮。

而她嘴里还失神地念着她准备的台词。

“闻愈...射给我啊...让我怀孕...把我搞怀孕...想要我生你的孩子吗?...我们的孩子...”

本以为这段话会膈应到他,结果听到这些话的闻愈,仿佛丧失了人的理智,如同一只交配的雄兽,咬住母兽的脖颈,把精液射入母兽体内,让对方受精,生下自己的后代。

闻愈咬着易媗颈后腺体的位置,如果她有的话,鼻息又热又重地打在她身上。他大概是舒爽到极致,浑身都剧烈颤抖,性器又快又凶,好几次将将停在生殖口,再少一份理智便要闯进去。

抖着射出来那一刻,他紧闭着眼,意识溃散,所有反应依于本能,口中溢出喑哑的一字,“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