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会怎么对待自己,虐待还是杀了。
不敢想。
钟表的滴答滴答声仿佛是死亡倒计时,姣姣环抱着双膝,双乳被膝盖压得变了形状,纤细轻薄的后背绷出一道极致优美的弧线,静静等待着。
过了好长时间,门外开始吵吵嚷嚷,声音也越来越大。
他要来了吗?
“咔哒”一声,门开了。
出于本能的,姣姣往后缩了缩。
刺眼的白炽灯在瞬间照亮整个屋子,她呜咽地闭上眼,将头埋在双膝里不敢看他。
傅时宴倚靠在门框边,眼神淡漠地瞅着床上的人。
她白得发光,畏畏缩缩地在床脚缩成一团。整个人颤抖如筛,脚踝,手腕儿被磨得泛红,好不可怜。
乍一看,黑色的短发与白色的皮肤两种颜色激烈地碰撞着,既刺激又醒目。
细看,她的胳膊纤细,上半身的两侧肋骨瘦得凸出,泛着明显的青色,三年,瘦成了什么个鬼样子。
出乎意料的,她的奶子还是那么大,即使趴着缩着,乳肉还往出溢,真是神奇。
傅时宴吐了口烟圈,淡蓝色的烟雾渐渐消散,看着她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男人笑出了声,只吸了两口的烟从指间掉落,随后被鞋底踩着碾压成了扁扁的一条。
“这是怎么了。”
他终于发话了,声音冷冽,没有感情,听不出是喜还是怒。
男人西装革履,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偶尔打一个响指,惊得姣姣身子抖着越来越厉害。
“怕什么。”
傅时宴走到床前,一条腿跪在床上,然后俯身向前,他个子高,丝毫不费力地就碰到了她的脚踝。
纤细的,柔弱的,像鹅卵石一样光滑的脚踝。
大掌箍住了她的脚踝,用力一拉,一把将她拉到自己面前,姣姣惊恐地看着他那张脸,比之前更苍白了,面色像是死人的白骨,黑色深邃的眉眼布在上面增添了诡异的神色。
尤其是银色的眼睛框下,那一双狭长魅惑的眼睛毫无感情,黑色的瞳孔仿佛覆盖了一层墨紫色的薄膜。
中长的黑色卷发懒散地扎在后面,因为低头看她,额前的碎卷发落了下来微微遮住他的眼睛,衬得他更加阴郁,颓靡了。
唯一不同的是,他的唇很红,像是刚刚吸了鲜血一样,无论怎么看,他都不像正常人。
“我……”姣姣张着嘴说不出话,嗓间像有一只大手遏制住了她的喉咙。
傅时宴笑了,这一笑,露出了他白森森的牙齿。
“啊!”
姣姣吓得尖叫了一声,害怕的泪水糊满了整张脸,她一边摇头一边结巴地说着对不起。
“哦?”傅时宴来了兴致。俯身舔了舔她脸上的湿咸的泪水,然后一把掐住她的下颌,温柔地问:“那你说说,哪里对不起我?”
她说不出来,只能闭着眼流泪。
“啧。”
“又骗我。”
男人的眸子暗了下去,修长的食指摁了一下戴在她脖子上项圈的按钮,哐当一声,瞬间,银链回缩,姣姣被迫呈现出一个“大”字。
双乳挺翘,上面的两颗红梅似乎有苏醒挺立的征兆,腰部又细又软,视线继续下移,私处有些细软的毛发,因为三年没有被碰过,两瓣阴唇紧紧闭着,小穴也恢复成了一条粉红色的细线。
傅时宴没什么表情,看了眼她微微鼓起来的小腹。
“呜呜呜……”
此时此刻她就是待宰的羔羊,案板上缺氧的淡水鱼,而他就是屠户,只要拿起刀就能要了自己命的屠户。
“哭什么,我又不会砍了你的四肢。”傅时宴伸出手,宽厚的手掌落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