凉的小手竭力抚摸他的肩、颈、头，没意识到自己声音都颤抖了。

不知怎的，看他这样，秦露露的心好痛，她好像早就和他心连心了。

身体上，似乎已经认定了，这是她的男人。

他快乐，她便快乐，他痛苦，她便痛苦。

秦露露抚住心脏的位置，感到有根隐形的线牵引着，随着他的叫声震颤着。

她想，是因为，这里泵出的是他输给她的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