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也不会随便跟奴婢讲,倒是没听见什么。是什么胡言乱语?难道是奴婢又给小爷添了什么话柄?” 皇帝皱着的眉心松开了,一副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却不肯再多说,只道:“不是关于你的事,不过是些人的痴心妄想罢了。朕恨不得不曾听到,你不曾听过才好。” 顾沅讶然,皇帝却已经转了话头:“朕记得你是梧州人,去过镇宁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