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顾沅的身体绷得紧紧的,皇帝抬起眼睛,顾沅的脸和她的一样红,她凑过去,又吻了吻她的嘴角:“朕喜欢你。”她一路沿着脖颈轻轻啃咬下去,“这些地方,日后都只是朕一个人的。”
皇帝的啃咬激起一路的麻痒,然而除了麻痒之外,仿佛又有些其他的东西渐渐自顾沅身体里苏醒。她的皮肤娇嫩,稍一用力便是一个红红的印记,看上去格外不堪怜惜。皇帝咬了一路,仿佛觉得咬重了似的,又小兽舔舐伤口似的一个个轻轻亲了回去,在顾沅耳边低声道:“阿沅,可是朕咬得重了?”
司寝本职就是引导皇帝学习人伦大事,皇帝的肆意轻薄不算轻薄,只能算是司寝的本分,到了这个地步,自己还能违逆皇帝什么呢?顾沅别过脸去,任皇帝将吻落在耳间小小的金丁香上。
依旧是自己意乱情迷,对方清明得没有半分□痕迹。皇帝心底的热度渐渐消褪,她惩罚似的在顾沅肩上咬了一口,见那牙印现出来又开始心疼:“朕就是咬得重了,你也不说。是不是就是朕当真强占了你,你也一样只是这样尽臣子的本分?”
“奴婢只求小爷别记档,也别升位。”顾沅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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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良为妃 作者:林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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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日后奴婢出了宫,也不会嫁人,待考了恩科,就留在镇抚司里,依旧还是小爷一个人的。小爷若是不嫌弃,偶尔出宫来往,奴婢自当竭力侍奉;小爷厌弃了奴婢时,也一样好聚好散――”
“你以为朕和那人是一样的心思?”皇帝气急,将顾沅紧紧箍在怀里,“朕早说过,朕这辈子只要你!”她恨恨摇晃了顾沅几下,又松开手,几乎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表白是早表白过了,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还有什么举动能表示自己对顾沅的心思?
皇帝一翻身坐起来,满脸都是伤心和无可奈何,:“朕的声誉就是这么不济?你就这么不肯信朕?”
顾沅看着她,不说话,也说不出话。自己十五岁和二十一岁时,心思相差得一样仿佛两个人。情深不寿,十分情意,只用七分滋味才得长久,六年如师徒似姐妹的情谊一朝成空,当初天崩地裂似的空茫痛楚早已淡去,可那样对一个人全心全意毫无芥蒂的滋味,她已经怕了,皇帝的深情注定无以为报,这样胆怯的她,皇帝一见钟情的真挚又能有多长久呢?
☆、第49章
按说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可皇帝对着顾沅,那怒气却是积雪遇上了暖阳,只稍停一会儿便化了。对着自己喜欢的人,面上再怎么生气,内里还是一样的喜欢,更何况刚刚两人还那样的亲近呢?皇帝坐起来瞪了顾沅没到一盏茶的功夫便躺了回去,伸手将顾沅的衣襟拉平整,将衣带领扣重新结好。
顾沅讶然:“小爷?”
“朕总有一日要你心甘情愿。”皇帝有生以来第一次替人系衣带,将顾沅的衣襟系好,又仔细地打量了一下,没有歪斜松脱才满意。她伸手将顾沅揽住,脸贴在顾沅胸口上,轻轻叹了口气,“朕喜欢的就是你这个人,不是什么才学容貌之类的喜欢,朕说不出来,但日久见人心,总有一日朕能让你明白。”
“奴婢要是一直不明白呢?”
“你以为到了这一步,朕还会放你走么?”皇帝突然隔着中衣不轻不重地咬了顾沅的胸口一口,这举动让顾沅倒吸了口冷气,身体猛地一颤。中衣和主腰都只是一层春绸料子,薄而光滑,这样的地方被人隔着衣料这样碰触还是第一次,顾沅的脸蓦地一阵发烧,又不能推拒,强忍着将皇帝推拒开的羞涩,身体僵得笔直。
这样柔顺的予取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