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疏柔软的阴毛乖顺的卷曲在湿红肥厚的阴唇上,那被玩的肿大的缩不回去的阴蒂尖尖在柱身与肉逼的摩擦中又被磨的露头,骚甜的淫水将床单洇湿了一块,空气中溢满了交合求换的甜骚味。
“别磨……哈……呜……别……啊……”
姜远的声音微哑,少年音被情欲熏染,成了引诱的利器。
漂亮的背肌在挨操中也跟着微动,仿若幼豹的矫健身躯成了男人掌心之下的玩物。
姜远被磨得有些受不住了,腔道深处又麻又酸,连腿也不自觉跟着打颤。
龟头撞击过敏感点的快感让他目眩神迷,子宫被操成了鸡巴的形状,复杂的感官感受让他想要逃离可又想就着这个姿势用力的骑着底下钉着,被无所顾忌永无休止的贯穿。
周慢亲吻着姜远的鼻尖,同他接吻。
姜远被换了个姿势,他就这个姿势和周慢接吻,陷入了愉悦的情事里。
周慢本来是没打算动周慢没好全的后边的,可到后边姜远骑在他身上用屁股挤压磨着他的鸡巴说着屁股也痒的时候,他没能忍住。
姜远在做爱这一块太放荡了,为了快感甚至会无所谓身体。
这也是周慢在把浓精射在姜远直肠里时,才后知后觉想到的事。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需求大和放纵自己本质是两回事,而后者可能会导致前者,还是不良状态的成瘾。
看着周慢颇有些严肃的说着这件事的时候,姜远不在意地笑了笑。
他袒露着身体跨过了周慢,无所谓自己在迈开步伐时淌着精液和骚水的穴,从自己校服里摸出了烟和打火机。
“有什么关系,反正也不是被满足不了。”
姜远漫不经心地在心里过了一下炮友的数量,咬着烟嘴给自己点火。
他望着窗外的白雾,娴熟地深吸了一口,白雾从他的口鼻溢出,将英气冷峻的面庞遮掩。
“这并不是唯一的发泄渠道。”
周慢给姜远披上了衣服,下意识的想要给他做心理疏导。
他知道姜远心里藏着事,可偏偏是这种带着几分厌世的轻慢感,让他越发有着无可救药的危险吸引力。
周慢不想看他走向不好的结局,可除了做爱这方面,姜远似乎在摆脱沉堕的状态,或者说,他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放在了这上面,因此才有余力在别的地方向前。
“不听不听,王八念经。”
姜远懒懒散散地说,又吐出一口烟圈。
这种敷衍的幼稚感甚至有种撒娇意味,周慢一怔,肩膀耸动,不可抑制地笑起来。
“
病得很重吗?
班里的人都在讨论林知白这次可能病的比较严重,不然也不会三天没来上课。
他长腿一迈走向了浴室,回来时周慢已经换好了床单,他困倦地躺下,周慢去洗澡回来他已经睡下了。
在学校学了一天后,姜远没回周慢家,而是回了自己的出租屋。
“远哥,这周末去我家补课吗?”
“过来,趴着。”
“看来我不在的时候,你有些松懈了,很多之前讲过的题目,你还是忘了。”
凌青淼穿着西装,依旧是那副斯文败类的模样。
“学习效率低下的学生,是该好好长长记性。”
姜远没吭声,他的确是没考好,而且和凌青淼争辩没什么好处,不仅挨操不说,可能还要被多布置作业。
这些题目简直比连丢十个三分球都要难,但他还是要捏着鼻子继续写。
姜远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上课,发现今天林知白还是没有来。
姜远看着手机里没有被回复的消息,微微皱了皱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