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远食不知味的咀嚼着有些硬的廉价面包,费劲地咽下一口,表情越发暴躁。
妈的昨天伺候三根鸡巴不仅仅是底下两个洞肿了,他喉咙也被操肿了,咽东西都他妈费劲。
姜远磨了磨后槽牙,很想梦回昨天把塞在他嘴里的鸡巴都给咬断用来磨牙。
这想法要是被昨天三个知道了,估计他们都得委屈了,明明是姜远张着嘴巴伸出舌尖舔着他们鸡巴不肯放,哪怕是深喉操他嘴巴射进去他都乐意的不行,怎么睡醒就变脸了。
姜远吃完了一整片面包,但那
姜远知道自己不应该去的,就算周慢知道他还有别的炮友,但也至少不要带着一身痕迹去见他,但是人的欲望和贪念很莫名,他明知道这样可能会伤害到周慢依旧还是要这么做,似乎是要试探这个对他抱有包容态度的成年人炮友的忍耐底线在哪里。
“来了,拖鞋在鞋柜里。”
姜远关上了门,面无表情的前行。
周慢笑着说,厨房的灯在他正上方,他的面容轮廓显得越发柔和。
他看着他动作有条
菜已经是够了。
姜远没了吃外卖的心思,他对着手机发了会儿呆,还是起身去拿钥匙。
姜远端着汤看着他手里的动作,周慢的手指格外的灵巧,萝卜被切断,而后皮在刀尖那么一滚就脱落,露出内里的白芯。
点份量对于他这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来说只能是塞牙缝,他暂时缓解了一下饥饿,拿出了手机看外卖软件,打算吃点好的。
周慢瞧见了他还微肿的嘴唇和布满吻痕和咬痕的脖颈,什么也没说,用勺子搅了搅煲里的汤,给姜远先舀了一碗尝鲜。